幼狂狼雖然身受多處劍傷,可都是些皮外傷,生性兇狠,狡詐的它,也不肯善罷,但目前的形勢不得不讓它變得異常謹慎。
「嗷~嗚~~!」幼狂狼再次咆哮起來,發出威脅的狼嘯。令人心境為之一震,攝人心膽。
這幼狂狼的右前肢受傷,每次爆發勁力的時候,就會牽動傷處,所以攻擊力也在不斷下降,再加上剛才一劍,雖說沒划穿狼肚,但也讓它受傷不輕,狼血直流。
原本已經體力不支的幼狂狼,現今再受此重傷,身體更是跌跌撞撞,返身便逃。
此時張皓,哪容幼狂狼逃走。
「哪裡逃!」
心中一動,一包聚氣散塞入嘴中,體內劍氣猛然的恢復不少,精鋼劍插入劍銷中。
疾雲步,啟動。
就在這一刻,那張皓腳掌猛的一踏地面,身影迅速消失原地之上,竟硬生生的留下一個殘影。
此時的幼狂狼體力早已不支,現在幾乎是三隻腳在跑,那隻受傷的前爪,很少著地,也跑的不快。
十幾米遠的距離,眨眼便到,張皓手中手印變化中,將全身力量集中在右掌之上,右臂上肌肉隆起,青筋猶如一條條虯龍一般在手臂上遊動,爆發出暴戾的殺氣,向幼狂狼猛的沖了過去,抬起手臂,憑空一道蘊含著劍氣的掌芒凝聚,轟然擊出。
「大衍神掌。」
「砰!」
又是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幼狂狼的慘叫,只見那幼狂狼被張皓一掌給轟飛出去,撞到一棵樹榦之上,那樹榦被幼狂狼砸的彎了下去,隨後反彈了回來,把幼狂狼彈出十餘米,然後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望著居然再次爬了起來的幼狂狼,張皓嘴角不由的抽動,臉龐上划起一抹森冷弧度,想不到這幼狂狼如此之堅強。
雖然幼狂狼已是強弩之末,但張皓並沒有絲毫想放過它的意思,體內劍氣在寬闊的經脈中奔騰暴射而出,劍氣再次匯聚手掌之中,挾著破風之聲,又疾速拍向了幼狂狼。
「砰!」
幼狂狼的身軀,隨即倒飛出去,張皓那有些發麻的右手之上,此刻握上了一柄精鋼劍,流光閃過,一道劍影急速掠出,劍芒帶著刺耳的破風聲撕開空氣氣流,狠狠劈向了幼狂狼。
「唰!」
一聲破肉斷骨之聲,精鋼劍驟然沒入幼狂狼眉心,張皓右手一抖,絞碎了幼狂狼的頭顱。
那幼狂狼身軀一陣搖晃,倒在地上,抽搐了二下,鮮血染紅四周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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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回張星找茬
「嗚~~~」
幼狂狼發出最後一聲悲鳴。
張皓輕輕的吐了口氣,看著倒地的幼狂狼,自己雙腿一軟也坐了下來,聚氣散再次被張皓塞入嘴中,大口的喘息片刻,才恢復少許劍氣,起身破開幼狂狼身軀,尋找有用的東西。
想想二十幾天前,一組人合殺鐵爪狂狼的狼狽樣,真是天壤之別。張皓緊握了下拳頭,滿臉信心,不說以四段實力獨斬六段幼狂狼,跨越二段級在清和城可以說沒幾個能做的到。一股成就感湧上心頭。
斬殺幼狂狼,張皓的體力消耗也是極大,剛才全憑一口氣提著,此時張皓頓感疲勞不堪,但又怕剛才幼狂狼死前的悲鳴聲引來同類,雖然說有著聚氣散在恢復體力,單靠這種藥物恢復的速度本來就不快,此時要是再來一二隻幼狂狼,張皓自問連跑的可能性也不大。
為了安全考慮,張皓用藥物恢復一點體力,就迅速離開此處,來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此時已是筋疲力盡,於是就席地打坐,運行《天衍訣》吐納起來。
頭頂前方處銀光爍動,淡淡的銀光匯成一尊半透明的安老影像出現。在他身前上方,整個過程安老都看到眼裡,張皓的表現讓他大大的震驚一把,輕輕咳了一聲。
「師尊!」張皓聞聲想站了起來。臉上有少許得意之色。
「坐,坐。不用起來,」安老慈祥的說道。
此時的張皓也確實疲憊,席地坐下,吐納呼吸。
過了一會,看到張皓體力也恢復不少。
「總體來說還算過的去。」安老決定不能讓張皓有驕傲的情緒,接著說道;「機智有餘,但靈活和力量,體能還需加強。」
張皓聞言,抽了抽嘴角,經過這麼多天珍葯淬體,還說他體能不夠好,在沐陽鎮同齡人中自己的體能,絕對是獨一份的存在。
又是一天的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張皓不敢再次遲到,早早的趕到習武場。
當他剛走進習武場,就聽到張星冷冷說道:「怎麼今天不做大少爺了,捨得這麼早起床,一個廢物而已。」
張皓看了張星一眼,想起安老的話,在自己實力沒有強大起來時,還是先忍一忍,也不答理,獨自走到一邊修鍊起來,就在張星還想進一步為難張皓之時,不知道誰說了句:「教官來了。」
於是,大家又嘩啦啦排好隊,訓練起來。這時張軍峰走了進來,看到集訓場上,家族這些少年已在拚命的苦練。
看著張軍峰虎著臉,沒一個人敢喊累。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場面很是熱鬧。
日近中午,耀眼的陽光,照射在一片宏偉、空曠的演武場上,演武場的地面,乃是由巨大堅硬的青石所鋪制而成,整整齊齊,縱橫足有上百米。
在沐陽鎮的這片範圍里,如此宏偉的演武場,也只有張家方才有這般的大手筆。足見張家對練武的重視。
炎日高掛,沒有一習涼風,場上少年們個個汗流浹背。當張軍峰一聲:「早訓結束,接下來大家自由活動。」這群少年望著張軍峰的離開,個個就地而坐,叫苦不休,抱怨聲,喘息聲四處傳出。
看看午餐時間將近,張皓不想再到後山,想在習武場里修鍊一會兒,再回去吃午飯,於是他就隨便在習武場邊上坐了下來。
一陣少女嬉笑聲從另一頭傳了出來,被打擾了安靜的氣氛,張皓眉頭微皺,目光順著聲音移過,望著那群嬌笑走來的少女。
在幾位秀麗少女的簇擁中,一位容貌有些嫵媚的少女,正在抿嘴淺笑,小臉上露出的那股嫵媚風情,讓得其身旁的幾位青澀少女有些感到自卑,這少女便是張宛如。
張皓稚嫩的小臉上,閃過一抹苦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有點留戀的收回目光,繼續練他的功。
顯然張宛如今天是沖著張皓來的,這幾天除了集訓她很少見到張皓,就是到後山找他也不見人影,一雙有些勾魂奪魄的眸子,盯著那越來越近的少年。
張宛如並沒有向大門走去,而是對著習武場邊上正在閉目修鍊的少年笑吟吟的走來,和她同行的少女們也都停了下來,那幾位清秀少女,順著張宛如行走的方向看去。
頓時嬉笑的聲音,也是逐漸的弱了許多,都很好奇的望著張宛如和張皓兩人,似乎很難把他們想到一塊。
更多的是睜著大眼睛望著這位曾經被認為是家族榮耀的少年,小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惋惜還是其他。
望著近在咫尺的張皓,張宛如俏麗的小臉上露出笑容,俏美的小臉之上,浮現淺淺的小酒窩,霎是可愛,笑意盈盈說道:「皓弟,明天放假,我們幾個想去郊遊,你去不去?」
張皓從修鍊中睜開眼眸,雖然時間現在對他來說很重要,但他還是笑著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女,旋即目光在習武場中掃過,望著那一道道火熱的目光。
張皓有些無奈的道:「宛如姐,明天呀,我怕沒有時間。」
張宛如依舊笑吟吟看著張皓,語氣中隱約的有抹幽怨:「自從你能夠修鍊了之後,弟弟可都沒找宛兒了呢,難道是弟弟又回到天才不理人了?」
張皓一怔,有些尷尬,苦笑道:「明年就得舉行成人儀式了,我能不趕緊修鍊么?」抬起頭,望著少女微微皺起的俏鼻,略有感慨的說道:「哪像你,今年輕鬆就過了家族測試,我都不知道明年能不能通過測試。」
聽著張皓的話,張宛如小臉也略微凝重起來,不斷在張皓耳邊低聲說著,那副親昵的模樣,讓得習武場上還沒走的少年,都是不由嫉妒得雙眼通紅。
遠遠望著圍牆下輕笑交談的兩人,張星嘴角微微抽搐,臉色頗為難看,一雙拳頭,緊了松,鬆了又緊……
眼瞳中怒氣不斷湧現,片刻后,張星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臉龐之上,再次掛上了和煦的笑容,整了整有點凌亂的衣衫,嘴裡刁根草,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圍牆下的兩人快步行去。
「唉呦。這不是我們天才的張大少爺,聽說前一段時間,你和嚴世宗打了一架,被傷了是不是?這回族長給你什麼靈丹妙藥呀!」滿臉笑容的站在張皓面前,張星陰陰說道。
張皓冷哼一聲並不回話,對於張星這人,他不想多說半句,看來中午在這修鍊不成了,不理張星眾人,抬腿欲走。
「我說呀,你才剛好也別亂跑,回頭你老閃了胳膊腿的話,可怎麼是好,到時我們的族長又要拿那些珍稀靈藥給你用。」張星假裝出手去扶張皓關心說道,只不過其臉龐上的那抹譏諷之意,卻並未掩藏得多深。
張皓微微的轉過頭,不用看他心裡也清楚,今天張星這是對他故意找茬。
此刻,張星正劍眉星目,清瘦的面容上帶著淡淡嘲諷意味的笑容看著張皓。
「張公子,用不用我找幾個人去幫你找那嚴世宗報報仇,畢竟我們也是一家人嘛!」說著,張星緩緩向張皓走了過來,眼光中充滿著不屑的神色。
「張星,你不要太過分!」你沒看到我們正在聊天。」張宛如揚起小臉,美麗的水靈眼睛,泛起了點點冷意,轉過身來對張星說道。
張皓只是劍氣上的衰退,並不是智力上的衰退,哪能聽不出張星話中的嘲諷,本來天生傲骨的張皓,不由冷哼道:「那是我自己的事,還不勞你張星出手。」
張皓眉頭一皺,看著此刻臉上掛著一絲邪笑的少年,張星,二長老的二孫子,今年十四歲,卻也是劍客七段,此人天賦不凡,當然比起從前的張皓來說,還是有著巨大差距,但在眼下張家同齡人中已是出類拔萃。
此人和他爺爺二長老差不多,為人自私,自從張皓體內劍氣衰退以後,他哥哥沒能如願的當上家族首席弟子,就對張皓恨之入骨。因此這二年多來,他無時不在找借口打擊張皓。
張皓也不想和他們過多的糾纏,轉向便要離開,因為張皓知道不能逞一時之氣,怒拳相向的事情張皓剛開始時也做過幾次,可每一次都是以自己頭破血流而告終!
半年前的那一場衝突,張皓更是差一點就死在了張星的手裡!再怎麼說,張皓也是張家的嫡親血脈,族長的親兒子,誰也沒有權力可以不負責任的取走他的性命!
雖然張星因為這場衝突受到了家族的嚴厲懲罰,其肆意妄為的行徑也因此而得以收斂!不過,相比較張皓差一點兒喪命,這種所謂的「嚴厲」懲罰,也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畢竟一個是十三歲劍客二段,另一個是十四歲劍客八段,如何權衡,家族自然清楚的很,雖然為了這事父親差點和二長老翻臉,但最後在大長老和稀泥下,也只好不了了之,畢竟一個家族團結最重要,哪怕是表面的團結。
半年前那次衝突之後,張皓的心智也隨之迅速的成熟起來,他很清楚,在實力處於劣勢的情況下,逞少年血氣只能徒然的自取其辱!
隱忍!不是膽怯、不是退避、更不是謙讓和大度。而是為了等到實力超越對方之後,再狠狠的將之報復!
他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十分平淡,可是隱藏在他身體里的熊熊鬥志,卻是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的狂湧起來!
張星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到時候,我一定揍得你像死狗一樣跪在地上求饒!今日之辱,他日必將讓你們雙倍奉還!
望著一向衝動的張皓頭也不回的離開,張星倒是頗為意外,當下臉色陰沉,冷笑道:「聽說你現在又可以修鍊了,要不,我們比劃比劃?也好讓我看看這幾年你長進了多少?」
「需要我和你比劃嗎?」張宛如擋在張星的面前說道,雖然只有七段修為的她,一點都不怕張星。
望著替張皓出頭的張宛如,張星心頭怒火更盛,嘲諷道:「你就知道躲女人身後?」
「三年前為什麼不敢和我這麼說話?」張皓連頭也不抬下,輕蔑的說道。
深吸了一口氣,張星陰冷的瞥了一眼張皓,森冷說道:「張皓,你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修鍊天才,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你不配在這裡修鍊,在這習武場內修鍊的,都是家族的優秀子弟,你一個修鍊廢材!有什麼資格和我們一起在這裡修鍊?大伙兒說是不是?!」
張家武場,乃是一處天地能量頗為充裕的地方。在這裡修鍊,淬鍊身體的效果十分顯著,比之尋常的地點,可是要事半功倍不少。
張家的嫡系血脈,可以無條件在此修鍊。另外,家族下屬的旁系和依附勢力的優秀少年,也可獲得隨時在此修鍊的資格!
「就是!一個廢物可沒有資格與我們在同一地方修鍊!」立刻有幾名少年應和道。
這是一個實力決定命運的世界,哪怕是張家這個僅僅只是在沐陽鎮上稱霸一方的豪強,家族內部也秉承著「強者為尊」的鐵則。如張皓這般毫無修鍊天賦的廢物,在家族中遭受排擠和欺辱,自然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嗯,我配不配又不是你說了算,別以為自己是個長老,真是白日做夢。」無視於身後那陰森森的目光,張皓拉著張宛如的小手,輕聲笑談著,慢吞吞的行出了習武場。
「小混蛋,你給我等著吧,明年成年禮后,我看你再這麼囂張,等你被分配出家族之後,我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失去了族長的庇護,你狗屁都不是!」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張星恨得有些牙痒痒,咬牙切齒的反手一掌轟在身旁的大樹上,頓時在其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手印。
…………
後山,一處簡陋的茅屋,是張皓為避開家族那些煩惱的事,所選擇的新住所,除了張皓之外,還有他的父親和宛如會來陪他。
「張星又來找你挑事了?」張軍武一看張皓的臉色,便猜出了七八分。自從張皓劍氣衰退以來,張皓在同輩的少年中極遭妒恨,而最為看張皓不順眼的,便是張星。
這二年多來張皓幾乎無法修鍊!一直停留在劍客二段上,對方欺辱起來,自然是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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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逸一直往前,每走一步,腳上都似乎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彷彿有千斤的重量。
視線里,前方的身影不近不遠,一直保持著相同的距離。
若是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上前,追上那女子,勾住她的肩,二人肆意笑鬧,無憂無慮。
可今日終非昨日,無形之間,自己和玉兒似乎橫了一道荊棘,他害怕上前。
以前那樣的洒脫隨性,無拘無束,還回得去嗎?
更或者,不僅回不去,他們的關係甚至還會惡化……
那一日,玉兒的嫌惡與憤怒的嘶吼在腦海里回蕩,趙逸的腳步更是沉重了許多,心抽痛得越發厲害。
目光里,不知何時,四周無人的地方,前方女人的身影已經停了下來,趙逸也是跟著一頓,目光閃了閃,但隨即,繼續向前,一直到了她身後十米位置,趙逸才停了下來。
看著那背影,記憶中,再是熟悉不過。
「玉兒……」趙逸喚出口。
那聲音一出口,才驚覺那其中的顫抖。
背對著他的女子察覺到他的緊張,眉心微皺,嘴角一抹諷刺淺揚。
玉兒……
呵,那年玉當真是好本事。
她何時見過這樣的沐王趙逸?!
他面對著自己的這份緊張,是在意年玉對他的態度嗎?
可是……
想到什麼,女子眸中風雲變幻,諷刺逐漸轉為陰冷。
趙逸……
他傷了楚傾,他該因此愧疚,因此付出代價。
楚傾此刻還昏迷不醒,生死不知,可趙逸的心裡,竟只有那個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