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們狼狽的扶著同伴,想要回去善後時,一個尖銳的女聲忽然在他們背後響起。
驚得幾個人彷彿做了虧心事一般,後背都是突然一僵。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家門前強擄我的女學生!」
殘眉將軍聽到這一句,臉上登時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是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魯城吳子玉是也!」
殘眉軍官說著,雙手叉著腰,嘴裡叼著煙,轉身就往來人望去。
在看清來人後,他兩道殘眉立時一挑,「哎呦,老子還當是誰呢,這不就是那誰誰來的?」說著他還左右看了看,煞有介事的皺著眉,裝作苦苦回憶的樣子,頓了一會才恍然道:「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女中豪傑傅先生嗎?」
武清的視線也在同一時間掉轉方向望了過去。 風不凡離開閣樓之後,並沒有待在這外面,順著山路離開了這裡,他準備在山峰之下,廣場之上等待。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風不凡左等右等,還不見凌封出來,就在這時,一道黃色靈力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很快這道黃色靈力就幻化成了凌封。他看著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凌封,很是驚訝,心想什麼時候自己可以這樣,來去自如,隨意幻化。
凌封知道他的想法:「讓你等久了吧,走吧。你最近就在黃炎山上修鍊吧,不要去外面歷練了。」
「好,最近離比武還有十幾天,我也不想再去外面了,好好地修鍊總結一下。」
風不凡跟著凌封離開了星玄山,回到了黃炎宗內。凌封在黃炎山上給風不凡安排了一個清幽的住處,兩人來到了小院之內。凌封說道:「不凡啊,你最近修鍊《黃炎幻星決》如何了,給我展示一下。」說完,凌封來到了小院內的一座亭子之內,坐了下來。
風不凡聽到凌封這麼說,他也想讓凌封看看自己修鍊的如何,好給自己指點指點。他站在小院之內,雙手運起黃炎靈力,化出兩把金色飛刀,向著院內的一顆大樹射去。兩把飛刀飛出之後,風不凡一個後空翻,在空中又射出兩把飛刀,落地時手裡握著四把飛刀同時射出。八把飛刀插在了樹榦之上,風不凡大喊一聲「爆」,大樹應聲被炸了個粉碎。
涼亭之內的凌封看到此景,大為吃驚,自那天給他講解功利境之後,這才短短的幾天,他居然修鍊成了《黃炎幻星決》第一層中的化器,他曾經可是整整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掌握了化器。
風不凡來到涼亭內:「怎麼樣凌爺爺,我這化器修鍊的還可以吧。」
凌封手捋著鬍鬚緩緩的說道:「不錯不錯,真是孺子可教也,沒想到短短的幾天的時間,你居然就掌握了化器,這真是後生可畏啊。」看來還是掌門師兄說的沒錯,這風不凡可真非同凡響,自己還真小瞧他了,照這樣下去,也許風不凡將來還真有可能成為像玄尊那樣般的存在,凌封心想到。
風不凡聽到他這樣講,心裡頓時美滋滋的,可不敢表現出來:「凌爺爺,我可不敢承你這樣講,這化器我只是初練一些皮毛,現在也只能化出這飛刀、匕首之類的短小的武器,像刀槍劍戟那樣的武器,我現在卻幻化不出來。還有那炎鎧,我現在也無法凝聚而成,還望凌爺爺多多教導。」
「不凡啊,我的那些話可不是恭維你,是由衷而發的,這黃炎宗內的情形,你也知道了,不僅黃炎宗,整個星玄門亦是如此,每況愈下,多少年了,沒有再出過像你這樣的弟子了。」凌封說道這裡頓了頓,繼續講道:「好了,我一時有感而發,說了那些話,現在還是說說化器這一招式吧。化形本不是多麼高深的招式,只是這黃炎靈力很難掌握,更別說控制它幻化成武器了。但是你就不同了,你是在試練之地得到了黃炎靈力的認可,掌握它就不必多說了,只是你要知道,完全的了解控制掌握它,也不是一時一日,就能夠做到的,你短短几日,做到這樣就已經很好了。有句話,你應該知道叫做熟能生巧,多多練習,時間長了自然就能夠完全掌握化器了。至於那炎鎧,也是如此道理。修鍊一途本就是循循漸進,不可冒進。」
「多謝凌爺爺的教誨,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明白多了。」風不凡聽到凌封這麼說,心中也是豁然開朗,最近自己確實有些冒進了,只想著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確實忘了循循漸進這一說,這些都是被比武入門給逼的啊。
風不凡很想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境界,和其他宗門的弟子有什麼差距沒有,於是說道「凌爺爺,還有事情想請教你。你說就憑我現在這樣的修為,能夠在之後的比武入門中勝出,而進入星玄山內么?」
凌封知道他就要講這事:「不凡,你現在的修為境界,在四宗的弟子內雖說不弱,但也算一般,四宗內的許多弟子都和你的修為境界差不多。和四宗內的十大弟子比較起來,那算是差的了。要說你在比武入門中能否勝出,我實話實說很難。但你不要太失望,假以時日,下次的入門比武,你肯定能拔得頭籌。畢竟你才剛剛習得《黃炎幻星決》,而別的宗門的弟子無不是修習了各自宗門的心法數年之久,你比他們差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風不凡聽到他這麼說,心裡一涼,也是自己才來星玄門幾年啊,就想打敗其他宗門內的弟子,從而進入星玄山內,也是有點痴心妄想了。自己努力修鍊,別人也不會比自己差,就算天賦,那也肯定有比自己強的。可是可是,他還是不想再等五年了,那太長了。
凌封自然看到了他的表情:「好了,你就在這裡慢慢的修鍊吧,十幾天後,就要開始比武了,雖然我那樣說了,但你不是沒有一點機會,你雖得到了黃炎的認可,但你還沒有習得黃炎的奧秘,如果你在這十幾天內可以習得其奧秘,那麼你就有機會了,只是你也別太著急,反而適得其反,一切還要看機緣。話我就說到這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知道了,凌爺爺,你今天的話,我銘記在心,你放心吧。」風不凡說完送著凌封離開了這裡,他又回到了小院內的涼亭之中。
該怎樣習得黃炎的奧秘呢,自己可是自從試練之地出來之後,就從未得知其奧秘,不是說已經得到了黃炎的認可了么,這奧秘自然就應該領悟啊,怎麼現在自己還沒領悟呢,真是奇怪啊。算了,不想了就像凌爺爺所講,一切還要看機緣,也許是自己的機緣未到吧。有些事情,不能強求,越是強求越是得不到,順其自然吧,哎。 請輸入正文。只見來人一頭齊耳短髮,簡單幹練。
身上穿著一套中性風格的黑色西裝,颯然英朗。
未施粉黛的清秀面龐上籠著一層森然寒氣。刀子般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人群當中的殘眉軍官吳子玉。
正是之前在夜舞巴黎琴技出神入化,叫武清驚為天人的個性女性,傅先生。
武清眉梢微動。
這身打扮比起夜舞巴黎演奏那晚,只少了腰間一條裝飾性的束腰皮帶。
看來傅先生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物。
即便是上台演出,也絕不特意打扮。
在聽到軍官吳子玉的話后,傅先生兩道濃眉瞬間緊蹙。
她抬眼又打量了一遍吳子玉,冷冷說道:「怎麼?你還認識我?」
吳子玉叼著燃到一半的香煙,側頭瞥了一眼身旁副官,抬手一揮,示意他將手中公文夾奉上。
那副官立刻恭敬上前,幾步走到傅先生近前,雙手呈托著遞上公文包,帶著些許微笑說道:
「見過傅先生,我們吳長官今天剛調進金城任職。
上面交代,提倡女權的事,現在還不宜大動,特別叫吳長官來跟傅先生接洽。」
傅先生似乎也沒有料到這些臭不要臉的兵痞子竟然真的是來找自己的。
看著那個公文包,臉色陰沉一片。
頓了片刻,她到底沒有去接那件公文包。
而是抬眼望向不遠處的兩輛軍用轎車。
武清知道,對於這種政府各個部門之間爭權奪利的踢皮球行為,傅先生是根本不屑於摻和的。
她在意的就只有自己兩位女學生。
而另一邊,到底是在傅先生出現之前,就被吳子玉一頓臭罵過的。
那幾個小士兵非常自覺的「請」出了兩個「女學生」。
又忙不迭的解了她們嘴上的布條,身上的繩子。
眼看自己的學生已經脫離了危險,傅先生理都沒理那名堆著笑臉的副官,和一臉嘲諷的吳子玉,直接走下台階,朝著奇三夫人和女學生走去。
「先生···」女學生攙扶著到現在仍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奇三夫人,滿臉淚水,委屈的望著傅先生,也是結結巴巴,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
傅先生急忙上前兩步,攙扶住年輕的奇三夫人,指引著女學生就往自己家走去。
「傅先生!」
吳子玉捏著香煙,狠狠了吸了一口。
吐出一片白色煙圈之後,眯著眼睛望著三個女人狼狽的背影,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文件您不接,我就當是您默認支持我們對什麼狗屁女權的否定決議了。」
傅先生雖然沒有回頭,腳步卻是一滯。
吳子玉更加得意的說道:「還有你們什麼女子學校,吳某人今天才算見識,什麼是女子學校。
原來就是烏七八糟,把好人家的閨女往浪處養,都他娘的是洋鬼子搞的糟玩意兒!
以吳某人看哪,狗屁不通女子學校也連著你們的那個什麼女權玩意兒一起取消了吧!」
烈焰脣愛:絕寵契約俏佳人 他剛一說完,身後一眾小士兵就跟著哄然大笑了起來。
武清當時就皺起了眉。
而出於兩手準備,此時隱在街角後面的戴郁白也在同時間攥緊了拳頭。
因為他們兩個不約而同,都發現了一個不容有失的機會! 聽了風不凡的稟告,掌門星長空和四大宗主議論之後,派出了一名金星魂衛帶領著十名銀星魂衛,前往星玄山脈外圍,去巡查著血鴉門的其他人員。還命令各個宗門,派出門內弟子,嚴把各座山頭,嚴格警戒起來,不得讓外人闖入,整個星玄門都警戒了起來,如臨大敵的樣子,門內的弟子都感覺到了這份緊張。
風不凡最近沒有外出,一直待在小院之中,自然沒有感覺到,只是有的時候會看見有弟子在空中飛過,黃炎山上也不再那麼冷清。
要說天底下什麼最長久,那肯定是時間,時間從古至今,一直永恆長在;要說這世界什麼過的最快,流失的最快,那也是時間,有的時候一不留神,時間就悄悄的流逝了,形容時間,轉瞬即逝再合適不過。對於風不凡來講,正是如此,他多麼想時間過得慢一些,可是你越想慢,越想抓住時間,可它卻悄悄地飛快的流逝而去,十幾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這十多天,風不凡的修為境界沒有絲毫的提升,化器也還是只能幻化出飛刀,大的兵器依然不能幻化出來。唯獨令他感到欣慰的就是那炎鎧,他現在倒是略有小城,能夠在在身體周圍化出一層薄薄的黃炎鎧甲,雖說緊緊是一層,可是卻十分的堅固,一般的武器難以刺穿。
今天正是每五年一次的入門比武,因為比武勝利排名的前十名,能夠有資格進入銀星魂衛內,所以星玄門內的弟子稱這比武為星魂比武。
早在幾天前,凌封就派人來告知風不凡,在今天一早在黃炎山上的廣場之上集合,前往星玄山上參加比武。這一大早,風不凡穿戴上了凌封派人送來的黃炎宗的宗服,一身淺黃色的長袍,長袍的袖臂上綉著一個精緻的星字,黃袍後面綉著許多星辰,而前面並沒有任何的花紋裝飾,顯得甚為古樸。
他身穿淺黃色長袍,一條淺黃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灰色的踏雲靴子,走到了銅鏡前,梳理著自己那一頭烏黑及腰的長發上,在頭頂之上,盤起了一個髮髻,插如了一根玉簪。全部整理完畢之後,他站銅鏡面前看著鏡內的自己,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上這麼一身,風不凡現在顯得真是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模樣雖說不算英俊,但臉上多了幾分剛毅與滄桑,顯得人很是成熟。
望著現在的面貌,風不凡已經記不清楚自己身為李辰時的容貌了,可是羽斐的容貌還清晰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望著鏡子有些出神,已經十年了,自己來到這修真世界十年了,現在自己已經十七歲了,可自己並沒有精進多少,還是如此的渺小,那個願望到底何時才能實現。
好了,該出發了,這星魂比武,自己一定要進入前十,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一定要勝出。風不凡對著鏡子心裡默念道。
他收拾完畢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來到了黃炎山上的廣場之上。他這一到來,發現廣場之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來到人群前看到了試練時的姜夕、姜飛以及其他七人,姜夕看到風不凡的到來對他報以微笑,算是打招呼了。而姜飛則一臉怨毒的看著他,風不凡沒有說話,而是走了上前。
凌封與凌月在前面,此時看到風不凡的到來,看到人齊了,凌封說道:「今天正是星魂比武開始,你們十人代表著我們黃炎宗前去參加,一定要比出我們宗門的精氣神,比出我們宗門的風采。盡自己的全力而為,展現自己就好了。我強調一點,不能做出傷及自己或同門性命的事情,違者嚴懲不貸。」
「走,出發。」凌月看到自己大哥講完,上前說道。
凌封與凌月首先御空飛了起來,風不凡姜飛等十名弟子緊跟其後。他們在凌封的帶領下,飛越過眾山川,漸漸的離開了黃炎山脈,來到了星玄山附近,很快就飛到了星玄山前。風不凡本以為,會在這裡停下,可是見到凌封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前飛行,沒飛多久,忽然看見在空中,在雲霧之上漂浮這一座巨大的山峰。
凌封帶著眾人向那座山峰之上飛去,來到這座山峰之上,風不凡發現山峰之上有一個巨大的平台,在這平台之上的中心出,有一個巨大的圓形擂台,擂台周圍被許多石階所包圍著,看來這些石階是為了方便觀看比武所開鑿的。這圓形擂台的地面上刻著一個巨大的五角星,這正是星玄門的標誌。
在平台之上的五個角落,分別坐落著五座巨大精美的閣樓。這五座閣樓所在的方位,居然對應著擂台之上五角星的五個角所指的方向。這其中肯定有著某種聯繫,不會只是巧合。風不凡正看想著,忽然間凌封飛向了平台之上的一座閣樓前,他們也都跟著降落下去。
來到平台之上,風不凡才發現,這個平台原來都是有巨石堆砌而成,整個平台的地面十分光滑,十分整齊。看著眼前的巨大閣樓,真是雄壯威嚴無比,眼前的閣樓與風不凡以往見到的閣樓都不相同,它是由巨石和巨大的原木相互組合建成的,閣樓外面沒有一絲粉刷和裝飾,有的只是閣樓的前面,幾塊巨石與原木上的天然紋理,組成的一個五角星的圖案。即使這樣,也沒有顯得一絲粗糙感,反而顯得粗獷,雄壯,很有一種天下捨我其誰的威嚴氣勢。再加上閣樓周圍,時不時飄過的雲霧,風不凡站在它的面前,心中微微有一絲壓迫感,好像有點窒息的感覺。
牽手人生路漫漫 此時,凌封走進了閣樓之中,凌月讓他們在這裡休息片刻。風不凡仔細的觀察著這閣樓,就在此時,姜夕來到了風不凡的面前說道:「風兄,好久不見了。」
風不凡一看原來是姜夕:「自從試練出來之後,還沒有再見過姜兄,你最近還好吧。」 請輸入正文。傅先生臉色越來越沉,而自以為找到辯論立足點的吳子玉則又取出一根香煙,嗤啦一聲燃著火柴,得意的叼著香煙慢慢吸燃。
武清眉梢微動,抬手攏了攏披肩,嫣然一笑,「吳長官,這女子上學讀書的事,可不是洋鬼子們的專利呢。
四書五經中的《詩經》就有雲,『言告師氏,言告于歸,薄污我私,薄污我衣,害浣害否,歸寧父母。』
這裡的師氏說的就是為人師者。
這裡向師者言告的就是女子。
《詩經》記載的可是春秋之前的商周古事。
所以這興辦女學呀,咱們華國人,可是外面那洋鬼子們的老祖宗呢!」
武清這話一出,傅先生與吳子玉都是一愣。
就連隱身躲在角落裡的戴郁白,聽了武清這話,都為武清的口才暗暗彎了唇角。
武清的注意力卻在另外一邊。
她知道,吳子玉這樣對傅先生,背後肯定有著政府幾方勢力的牽扯。
他此行前來,表面上是打著反對女學的旗號,實際上恐怕是想探一探傅先生對政府即將要搞的大動作,會有什麼樣的態度。
果然,在怔愣了片刻之後,吳子玉很快反應過來。
他先是冷哼了一聲,「這位夫人知道的東西倒真是多呢!
不過沒關係,瞅女學就氣不打一處來的是我吳某人。
跟此次公幹沒有半毛錢關係。」
說著,他又轉向傅先生,顫著臉上橫肉,眯細著眼睛陰狠的笑道:「女權是前面政府指派給傅先生運作的,如今別說政府了,就是我們華國的天,都要翻了。
既然傅先生說不在乎什麼女權,那吳某人回去就跟長官們說,說無論政府怎麼做,傅先生都是絕對支持沒異議的,如何呀?「
傅先生臉色登時一沉,瞪著吳子玉,凜然說道:「女權去留不過是你們不同部門拉鋸扯皮的一個借口而已。
願意怎麼弄,你們就怎麼弄,我沒有興趣去摻和。
但有一點,女校的興建,乃是政府確切批准,並許諾大力扶植的。
要是有誰想動女校,我傅某人一定會拼著身家性命,動用起所有能動用的人脈關係與政治力量,反對他到底!」
說完傅先生就扶著女學生和奇三夫人走向了一旁不遠處的傅公館。
吳子玉望著傅先生的背影,叼著香煙的牙不覺狠狠咬起,咬得那半截香煙都顫抖著煙灰憤怒不已。
武清知道,自己此番已經給傅先生留下了一個良好的印象。
自己的大事已經成功了一半。
不過對於這個吳子玉,武清覺得自己也不能等閑對之。
「吳長官,您此行前來,並不單是為了什麼女權口號的去留問題吧。」
武清微笑的說著,態度卻是不卑不亢。
廣結善緣,並不代表要對人逢迎拍馬。
那樣結的也不會是善緣。
只會叫對方對你心存輕視。
吳子玉聞言殘眉一皺,回身瞥了武清一眼,臉色瞬間一沉,「一個簡單的婦人,即便是軍人眷屬,也不該有如此見識,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啊,自從上次試練出來后,還沒見到過你,再次感謝你的……」姜夕還沒有說完,風不凡就打斷了他的話:「同門師兄弟,你就不要再客氣了。」他這樣說,也是為了照顧姜夕的面子,他畢竟是黃炎宗的首席大弟子,姜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二人說話時,忽然天空中又出現了一群人,他們身穿白袍,頭帶白冠,領頭的乃是一名女子,風不凡見過這名女子,她正是白星宗的宗主雲溪,她也是四宗中唯一的女性宗主。不要小看她是女性,雲溪的實力雖然在四宗主中最低,可是如若拼盡全力的話,其他三位宗主誰也不敢說穩勝於她,這也因為雲溪向來不好戰,性格比較隨和,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白星宗的弟子在雲溪的帶領下,也來到了這閣樓的面前,雲溪吩咐眾人後,也走進了閣樓之中。剛才雲溪一直在,風不凡不敢上前和白無鋒打招呼,此時她離開了,風不凡正想上前,可白無鋒已經迫不及待向他走了過來:「大哥,我們終於見面了,我就知道大哥你肯定會來參加這星魂比武的。」
「走,到一旁說話,我們兄弟可真的是好久沒見了。」說著風不凡和白無鋒離開了隊伍,向一旁走去。
「大哥,之前聽說你修鍊引來了雷劫,想去看你,可是師傅雲溪不讓我去,可讓我好生擔心啊,之後聽師傅說你沒事,我才放下心來。」白無鋒邊走邊說道。
「嗯,你看我現在不好好的么,已經沒事了。你小子現在可以啊,我們同時入門,你現在已經是雲宗主的愛徒了,聽說除了雲溪的那名神秘的嫡傳弟子,現在白星宗實力最高的就是你了。」風不凡說道。
「大哥,你可別取笑我了,哪裡像你說的那樣,只不過我和師傅比較投緣而已,她才收我為入室弟子。」
風不凡他們兩人來到一處圓形的水潭旁做了下來,風不凡講道:「無鋒,我平時一直在修鍊,不知道流風的情況,你知道他的消息么?」
「流風啊,他小子現在可比你我風光,要說我被雲溪宗主收為徒,還好說,畢竟師傅她人比較隨和。可流風當初進入藍耀宗,不聲不響的,那次我和他去看你,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門內弟子,沒過多久,這小子居然被嚴苛的嵐塵宗主也收為了入室弟子,前幾天我聽說因為青狂受傷,流風正式的成為了藍耀宗的十大弟子,可以參加這次星魂比武了。」白無鋒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他。
「哈哈,看來這小子,運氣還不差。等一會他來了,我們三兄弟就終於聚齊了,我要好好的問問他。」風不凡聽到流風也可以參加比武,於是放心下來,他是希望他們三人可以共同進退,一起進入星玄門主山之中,雖說他和流風的機會比較渺茫。
就在他們二人閑聊時,一群身穿火紅色長袍的隊伍出現在了空中,很快來到了這平台之上,領頭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一頭火紅色的長發,連眉毛鬍鬚也是紅色,風不凡一看他的樣子,這簡直就是一副火德星君的樣子,不用看就知道,他的性格肯定是火爆異常。
風不凡自然也認得他,他正是紅楓宗的宗主雷震,他疾惡如仇,火爆如雷的脾氣,在星玄門可是出了名的,性格雖然如此,可是他對宗門內的弟子極奇的和藹,而起非常護短,曾經紅楓宗的一名普通弟子,外出歷練時,被一門派的人給殺死,他知道后以一人之力,剷平那個門派。雖說他性格火爆,可是門內的弟子無不擁戴尊敬他,並沒有一絲厭惡和懼怕。
四宗的弟子已經來了三隊,只差藍耀宗的人了。風不凡閑著無聊,看著每個宗門的弟子,忽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對身旁的白無鋒說道:「剛才沒注意,現在數起來怎麼紅楓、黃炎兩宗門來的都是十名弟子,唯獨你們白星宗加上你才九名,缺少一名啊?」
「哦,你說這事啊,缺少的那名,你剛才還提起了。」
「誰啊,別賣關子了。」風不凡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