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岩漿在地下騷動不安,蠢蠢欲動,然後在度過了數十里的漫長路程之後,它們剩下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推動著它們更上一步呢。大量的熱量伴隨著赤紅的光輝散步在這個洞窟之中,可以看到青綠色的低矮植物已經出現不少,以岩漿所散發的光與熱為能量源泉。在這裡欣欣向榮的生長,為這個原本一片赤紅的洞窟染上了不少綠色。
巨大的白狼就卧躺在這裡,這個巨大的洞窟上面有著傳奇等階的伯符所守護,而在四面八方有著不少的的異人在守護著,在與暴風騎士們的對抗,戰鬥與廝殺之中所留下的傷勢依然留存在它的體內——即便是以傳奇魔獸的強大生命力,也難以完全癒合。在這種情況下。異人們的治療,無疑就顯得相當珍貴了。
阿拉斯加站在巨大白狼的身邊,附加在傷口上面的強烈毒素和魔法效果已經被他所祛除,巨大的傷口已經完全縫合,再加上適當的調養以及魔獸本身強大的生命力,這條強大的魔獸在與暴風騎士們對抗過程中所受的創傷已經好了一大半——當然。依然還有一定的影響。但是至少,對於它本身戰鬥力的影響,已經不是那麼大了——至少,還保留有傳奇等階的強大力量。
巨大的白狼轉過腦袋,它幽綠色的眸子凝視著這個異人一會,鼻子輕輕抽動,然後再次轉回過頭來——只是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它就已經記住了面前這個人類身上的特徵——氣味和魔力波動,對於魔獸來說,這是比之容貌更加顯著而印象深刻的特徵。
黑炎之城已經被摧毀,帶來的是整個戰爭局勢的傾頹,這無疑相當於給昆薩帝國一方重重一擊,相當於給異人一方增添了一枚沉重的砝碼——然而也僅僅只是如此罷了。數千年累積起來的差距,並不是那麼好抹平的。實際上,異人一族真正勝利的機會完全是在於開頭突襲時所佔據的出其不意的優勢——如果能在最初時長驅直入。一路直接殺到整個帝國的中樞部位,那麼他們還有取勝的機會,而一旦陷入了拖延戰之中,在昆薩龐大領土和渾厚積累之下,就幾乎可以說是註定了他們敗亡的結局。
然而利科斯它們的加入,讓這場原本已經註定了結局的戰爭,增添了新的變數。
「讓人厭惡。」帝國的大王子。妥耶夫斯如此說著。魁梧而雄壯的身軀,濃密的鬍鬚——還有體毛,無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像是流浪漢。原始人多過像一個王子——但他卻確確實實,如假包換,是昆薩帝國的大王子,王位序列的第一繼承人。
這個大漢一步一步走著,而在他的對面,則是一大堆地底異人們,他的身上沒有肆意張揚的鬥氣,他的身上也沒有穿戴著昂貴和強效的裝備與道具,但是無形而強烈的壓迫感自對方魁梧的身軀上面散發開來——以至於對面異人們的呼吸都有點不暢。這個曾經拜在帝國第一強者門下修行十年,以與外表完全不同的謙和有禮的行事風格出名的王子,在戰場上的時候卻展現了截然不同的另一面——一個更加符合他外貌的一面,霸道而強悍,張揚而狂放,強大的鬥氣完全收斂於體內,每一擊都帶著難以言喻的巨大力量,無論是金屬的鎧甲還是蓬勃的鬥氣,強大的魔法或者活力充沛的血肉之軀,都會像巧克力一樣被他輕而易舉的扭曲,摧毀,粉碎。
一切的防禦都難以阻擋住他,原本排列好的陣列,準備好的防禦措施,都被他所擊破——然後就好像被撥開了堅硬外殼的栗子一樣,露出了下面鮮美的果仁,被後續敢來的大量人類士兵輕易所摧毀,用他們的鮮血和生命換來自己的功勞,榮耀和財富。
無法抵抗,無法阻擋,甚至連拖延都難——這就是這個魔法世界之中,強者所具有的作用。至於為什麼身為帝國第一順位繼承人,所統領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士兵,而身為第三順位繼承人的公主,反而統領著帝國最為精銳的兵種之一的暴風騎士——要知道,在狹隘的地形,士兵比騎士更加方面有用,而且不帶領,不代表不擁有。
「跟我走。」這個彪形大漢般的王子在輕鬆擊潰了對方數百異人之後,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然後帶領著身後的士兵們一路前行,向著地下幽深的洞窟前進。
「這一次,我們要再打下一個據點啊。」他大聲的如此說著。而帶來的,則是身後士兵們宛如潮水般的呼聲和相應——可見他的威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PS:斷了太久。。手感全沒了。。慚愧。。 艾茉兒從沉眠之中醒來,儘管經過了一宿的歡愛,但是對於大騎士的體質來說,這所造成的負累無疑相當微不足道。有著美麗花紋,覆蓋在偌大床鋪上的白色紗帳倒映在眼中,然後她輕輕嘆了口氣。從無數人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之中緩慢的爬起。
深深的空虛和迷茫感存在依然於艾茉兒的內心之中,無法被肉體的感官刺激所填補,而只能帶來更多的空白與虛無。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睡在自己旁邊的男性在自己動作之後,隨之一震,然後就是不安分的動作——似乎試圖將她挽留,繼續昨晚的行為。畢竟在睡了一晚之後,原本消耗的精力已經恢復大半——而人類,從來都是一種可以隨時隨地都發情的種族。
「我愛你。」艾茉兒能夠清楚的聽到右邊的男性這樣對著自己說道。然後她感受到了左邊的男性,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的,示威性的不安分的動作。這是一張偌大而柔軟的床鋪,除了她之外,上面還有六個男性——足夠健壯而俊美的男性,並且都有著不弱的力量。
儘管與她相比,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但是也足以讓他們本身在人類之中擁有一定的地位和身份。柔軟的床鋪和身邊人健美而強壯的軀體,以及富有挑逗性的動作,都不能阻擋她起立的身軀。
是時候改變了,她如此想著。正如同幾個月之前她所預感到的那樣,身份,軀體,認知的錯位帶來的迷茫和空虛,並不是簡單的交配行為和肉體刺激所能填補——儘管在最開始的時候,確實起了一點作用——實際上,如果不是開始的時候確實讓起了作用,也不會讓她後面繼續維持下去。但是這所帶來的一點點滿足感,很快就隨風消散——以至於她不由自主的去尋找更加強烈的刺激。短短的三個月之中,她所過的,可以說是在大部分人類眼中一種非常糜爛的生活。
而現在,她將要離開——因為這已不能再帶給她更多的刺激和滿足。她從床上站起,在昏暗的房間之中裸露出自己姣好美妙的身軀,穿上衣服,然後一步一步的離去。房間內的幾個男性有人發出聲音,有人想要拉住她——但是沒有一個成功,然而即使是這些想要挽留的人也不知道,這已經是最後一次呢。
阿斯蘭繆斯的冰雪玫瑰——這就是她所擁有的外號,冰冷似雪,妖艷似火。在騎士的身份和冰冷高貴的容貌之下。卻有著相當糜爛的私生活——這就是這三個月來,這個城市的人們對她所留下的印象。
有著善意的,正面的,但是更多的,卻是負面與惡意的流言和中傷——然而對於她來說,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無法讓她的情緒產生半點波動。沒有正常應當的的沮喪和憤怒,沒有仇恨和迷茫,也沒有奇怪的愉悅和快樂,就是單純的,沒有半點感覺——如同往深淵之中扔下石頭,完全沒有半點反應,就好像用人類的語言與一頭野獸聊天,對方完全不能聽懂也無法理解一樣。
只因為艾茉兒。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儘管她的形體上已經變為了人類,但是在某些更深的地方,在某些更加本質的地方,她實際上依然還是一條暴龍,與人類世界格格不入的暴龍。無法理解,也不能體會人類社會那些對她來說無比奇怪的規則和風俗,更不能適應那些微妙。複雜,深沉強烈的情感。
認知角度的不同,身份軀體的倒錯,帶來的迷茫並沒有隨著她逐漸融入人類社會而緩慢消失。而是沉澱在心裡,一點點積累,最終化為大片的空白——需要填補的空白。
她需要一些其他的刺激,一些更加強烈的刺激,來填補這些空白。
但是,她卻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做。如果還是在叢林之中的話,那麼她能夠向自己的父親尋求指導,但是現在,利科斯不在她的身邊。那麼,也許我應該向其他人詢問一下。她如此想著——當然,肯定不能把所有的情況原樣說出,而需要經過一些修飾和改變。
「我的孩子,我能夠感受到你心裡的迷茫和疑問,我能夠感受到你心中存在著數之不盡的疑惑,你在迷茫,你在失落,你正處於人生的道路上的路口,你對未來感到疑惑,你不知道如何選擇,不知道應該如何行走接下來的路。」
這是阿斯蘭繆斯這個繁華的商業城市所修築的教堂,然而它卻有著與整座城市風格氛圍截然不同的簡潔肅穆,而主持這座教堂的,就是年齡已經一百四十五歲的老神父,阿斯蘭。他已經在這座城市主持這座教堂四十五年呢,有著漫長歲月和豐富人生經歷積累沉澱出的智慧和敏銳——正是憑此,他敏銳的看出了這位年輕美貌,聲名卓著的騎士此時內心之中的迷茫——儘管在很多地方和具體細節上面,實際情況都和他所預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畢竟艾艾茉兒的情況非常特殊,類似的事情即便是在整個人類的歷史之中,也沒有幾例。
然而萬事萬物總有相同之處,儘管對於這種情形產生的原因以及其它許多地方的判斷並不准確,但是在解決辦法上,老神父所提供的意見依然具有不錯的參考作用。
艾茉兒無法忘卻過去,將自己完全視為一個人類,難以將自己的心靈完全展現給虛無的神靈,把自己生命的意義和忠誠的信仰寄托在上面,更無法通過為教會奉獻自己而得到滿足——但是,也許她可以通過殺戮和戰鬥來滿足自己。
在這次會面之中,艾茉兒得到了一個令她感到相當意外的消息,那就是在人類龐大疆土的西方,那曾經被驅趕到末端的獸人一族,已經再次出現——更令人驚訝的是,本以為能夠輕鬆摧毀對方部落的軍隊,反而被對方所摧毀,這所意外著的,無疑將是即將到來的連綿戰爭和烽煙。
而神父所詢問的,就是她要不要去往那邊。為教會貢獻出自己的力量:「原定的計劃中,你應該停留在這裡,主持這座城市中教會的武力。但是獸人的突然來襲,使得情況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原定的計劃已經不再適用,尤其是對於你來說。刀槍無眼,戰爭固然有著極大的危險性。即便是大騎士也有不低的幾率在其中喪命,但是同樣的,這也正是驅除自己心中的迷茫和疑惑,向神更多的奉獻出自己的最好辦法。在生死一線的掙扎中,在險死還生的餘韻之中,在殺戮和戰鬥之中。你會感受到自己真實的存在,你會感受到神的恩惠——不然為何如此多人死去,卻獨獨你活了下來?你將會排出心中一切的迷茫和疑惑,更加真切的貼近神。」
「當然,最後,這一切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意願。」阿斯蘭神父如此說道。
艾茉兒站在她的面前,低著頭思考著。她並不知道,對方提出這樣的意見,到底是如他口中所說那般,還是僅僅只是想要她離開這座城市,掌握更多的權利,但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同意。
她想起自己還是條小小幼龍時,在叢林之中的生活。鍛煉,戰鬥,殺戮,進食,每一次逃生,每一次勝利,每一次在激烈運動之後。飢腸轆轆的時候進食,都能夠讓她感受到莫大的滿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片空白和迷茫,她已經無法再繼續忍受下去了。
而戰爭和殺戮。她相信這些能夠幫助自己排遣這樣的感覺——而且相比較於在這種商業城市之中用自己的武力為教會保教護航,無疑的,參與到和獸人的戰爭之中,她將會有更多的機會——也更加的符合利科斯的利益。
堅固的鎧甲緊貼著自己的身軀,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胯下騎獸那緊繃的肌肉不斷舒張收縮,如水般運動所傳來的巨大力量,身體伴隨著胯下騎獸肌肉的不斷收縮舒張,而有節奏的運動著,將自己的力量,與身下騎獸奔行時產生的巨大力量完全融為一體,化為衝鋒時產生的巨大爆發力。
在製作時便附加在鎧甲之中的魔法效果,肌膚表面的魔紋刺青,還有蘊含在身軀之中,經過不同方法,將精神和肉體凝聚升華而出的鬥氣,還有胯下先天異種,又經過後天不斷訓練產生的強大騎獸,它們發達的肌體收縮舒張,魔核不斷震動,產生無比強大的力量。魔法,鬥氣,肌肉,所有的力量都在高速的奔騰中融為一體,而每一個個體,又都要與周圍的同伴配合在一起,最終形成一個完全的整體。力量與力量在互相呼應,將每一個單獨的個體包涵在其中,凝聚它的所有力量,最終形成力量的洪流——足以摧毀這個世上大部分存在的可怕洪流。
無堅不摧,無物可擋,摧毀一切,粉碎一切,淹沒一切,這就是艾莉兒此刻心中騰起的感覺——只要與身邊的同伴在一起,只要發起衝鋒,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擋在他們面前。儘管她的理智告訴她,這無疑是一種相當錯誤的感覺,但是即便這只是一種練習,即便她的心中無比清楚,她依然忍不住如此認為——她相信她身邊的同伴也同樣如此認為。
這就是力量的感覺,這就是團隊的配合,這就是身為居於帝國無數騎士頂峰的暴風騎士團一員的感覺。
無數的馬蹄聲化為一股悶雷,迴響在天地之間,無數騎士一起衝鋒產生的強大力量激蕩透明而無形的氣流,形成兇猛而有形的狂風,虛無的魔力被它所震動,形成狂暴的魔力亂流,大片的塵埃在騎士背後不斷揚起,然而紛紛落下。大地在震動,透明的空氣和虛無的魔力也隨之震蕩流動,如同洋流,如同潮汐,如同狂風。撕裂一切,摧毀一切,粉碎一切,將一切踐踏在蹄下。
似是狂風掃落葉,又好像巨大的車輪碾過渺小的螞蚱,阻擋在這數百騎士面前的異人軍隊就如同薄紙所做的模型,在剎那被輕易撕裂粉碎,無數的身體部件,肉塊,血液,還有各種金屬和裝備的碎片,在空中四處飛濺——其具有的強大衝擊力甚至直接割傷了不少異人。
這是壓倒性的優勢,如同鋼鐵和木頭,不,是如同鋼鐵和豆腐之間一般巨大的差距,僅僅只是簡單的幾次衝鋒,便直接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這支異人部族完全摧毀——而對於他們來說,這甚至還不能算是戰鬥,只是為了配合而所做的練習而已,以真實的生命和血腥的殺戮所做的練習。
這股力量,必將被我掌握在手裡。艾莉兒如此想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PS:原本還準備衝下全勤。。事實證明那就不是我這等弱渣所能染指的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潘多拉星球
站隊這件事情有時候可是件技術活。
站的好了,順風順水,磕著瓜子,哼著曲兒,躺贏的節奏。
站的不好了,累死累活,使出渾身解數,也帶不起節奏。
所以,楚蕭有必要考慮清楚,自己是應該站在人類這一方,侵略潘多拉呢?
還是與納威人站在一起,保衛家園呢?
又或者兩邊都得罪了呢?
楚蕭看著自己當下的處境,身在太空飛船之內,很顯然更接近人類這一方。
既然如此,那就去找人類這邊的負責人,好好談談,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想要這裡,楚蕭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到達潘多拉星。
這件事情看似只需要跟隨雇傭兵一起乘坐兩棲宇宙飛船便能夠到達潘多拉星。
但事實上,楚蕭想踏上兩棲宇宙飛船,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因為楚蕭穿越阿凡達世界,輪迴黑蓮並沒有給他安排任何身份,只是將他帶到這個世界罷了。
所以,楚蕭就是這艘太空飛船上的偷渡者,還是那種即便從地球調查資料,都查無此人的三無人口。
想要名正言順的踏上兩棲宇宙飛船,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用武力直接強搶一搜宇宙飛船,冒著暴露在宇宙空間的風險,也不合實際。
我本單純 楚蕭再看看窗外的星空,雖然自己剛剛強化了殭屍血清,有了在宇宙生存的能力,但自己可沒有信心憑藉肉身便能直接降臨潘多拉星。
那麼做的話,絕對會被可怕的地心引力,加上重力加速度,化為流星,被焚燒成渣渣。
所以,自己想要登陸潘多拉星,只能想辦法登上一艘兩棲宇宙飛船。
就在楚蕭思考之際,四周漸漸開始變的熱鬧起來。
隨著工作人員的操作,雇傭兵們漸漸從冷凍艙中蘇醒過來。
楚蕭在角落裡仔細觀察許久,摸清雇傭兵們行動的軌跡,依樣畫葫蘆般,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換成雇傭兵的衣服,混在人流中,向著一艘兩棲宇宙飛船而去。
滴!滴!滴!
一路上非常順利,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力,楚蕭便來到兩棲宇宙飛船的登機點。
但是就在楚蕭快要踏過金屬感應門的一剎那,只聽見警鈴大作,紅色的警報燈不斷閃爍起來,立刻將附近的工作人員們吸引過來。
「怎麼回事?出了什麼問題?」
後來的工作人員手中拿著類似手銬般的警具,向負責的檢查人員詢問。
「報告,這名雇傭兵身上沒有身份證明,身份可疑!」
工作人員中走出一名看上去老練的負責人,仔細打量著楚蕭,他的目光老辣,彷彿能看透一切一樣。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老練的人,卻是根本看不透眼前的年輕人。
他百試百靈的觀人術,放在楚蕭身上彷彿沒有了用武之地。
「偷渡者?!」負責人搖搖頭表示不可能,潘多拉這種鬼地方,怎麼會有人選擇偷渡過來。
只要和Rda公司簽訂一份合同,不僅不用掏機票錢,還有不菲的傭金。
根本用不著偷渡。
那麼,這個人是什麼情況?
出於怎麼樣的目的,瞞過登機檢查,經歷六年的冬眠,來到潘多拉星?
「你叫什麼名字?」負責人再次拿出身份證明查詢器,準備再查詢一下楚蕭登機證明。
「楚蕭!」
負責人快速查詢一遍,依舊沒有楚蕭的名字,他神色凝重,再一次連接到數據終端,嘗試直接查詢楚蕭的個人信息。
但是結果不言而喻,他根本差不到哪怕一絲關於楚蕭的消息。
「什麼也查不出來!」負責人面色冰冷,直勾勾地盯著楚蕭。
作為這趟宇宙航行的負責人,他有責任確保這一次航行的安全,並將合約上的人,如數交給潘多拉基地的負責人邁爾斯上校。
但像楚蕭這樣的存在,讓他很是難做啊!
明明九十一個人!現在卻成了九十二個人?!
這該怎麼向邁爾斯上校解釋。
不管怎麼解釋,都是自己這邊的問題啊!
直接殺了?不划算,畢竟已經花費六年的時間帶過來了。
當做沒發現放過去?那更不合適了,於情於理都說不通,數目也對不上。
負責人細細琢磨一番,事情已經到了這步,不如將問題拋給邁爾斯上校,讓他去頭疼去,冷靜地說道。
「楚蕭,我不管你到潘多拉星是有怎麼樣的目的,但現在你既然已經來了!那我就將你交給邁爾斯上校,你的生死由他定奪!」負責人冷冷地說道,示意自己手下,用警具將楚簫銬住,點了一名雇傭兵,命令他在楚簫見到邁爾斯上校前,時刻監視著楚簫。
一切安排妥當,兩棲宇宙飛船脫離瓦爾基里號,向著潘多拉星而去。
宇宙飛船穿過層層雲霧,彷彿沖入夢幻般的仙境一般,讓透過飛機窗戶看到外面情景的楚簫,流連忘返,自己何曾見識過如此美輪美奐的自然景觀。
要是不自己擁有輪迴黑蓮,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這些美景。
很快,宇宙飛船便到達了潘多拉的人類基地,與之前的美景相比,這裡簡直就是地獄。
隨處可見的大型挖掘機瘋狂的開採著,穿梭不停地載礦車載滿一車車礦石,向運載機上運輸著,沿路揚起地塵土,遮天蔽日,讓空氣都變的灰濛濛起來。
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不停地在四處巡邏,斷斷續續的槍聲,讓剛來到這裡的人們知道,這裡並不太平,處處都隱藏著危險。
宇宙飛船降落之前,機上的機組人員,開口命令道。
「我們到了!帶上你們的呼吸罩,否則,你們會在兩分鐘內窒息,五分鐘內死亡!這是命令,不是什麼玩笑。」
楚簫看著同乘的雇傭兵紛紛帶上自己的呼吸罩,而自己因為雙手被反銬住,根本不能為自己帶上呼吸罩。
雖然楚蕭非常確定,自己不會因為適應不了潘多拉的空氣而窒息而亡。
但是,楚蕭沒必要這麼早在眾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能力,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名被負責人點名監視自己的人,輕蔑的看了自己一眼,極不情願的幫自己將呼吸罩帶上。
「開艙門!大家跟上!」
隨著一聲嗡鳴聲響起,宇宙飛船的后機艙被打開,大家在機組人員的引導下魚貫而出。
楚蕭跟在眾人身後,從基地內部開始打量起來。
整個基地比想象中的更加宏偉,到處是巨大無比的金屬造物,七八米高的外骨骼裝甲隨處可見。
「嗯!這些外骨骼裝甲雖然比不上布瑪送給我的裝甲,但是確實有可圈可點之處,操控性系統上有不少可以借鑒之處。」
楚蕭一眼便看出基地內外骨骼裝甲的優劣,畢竟,有著布瑪這樣的天才科學家女朋友,他的科學底蘊也是很高的。
「楚蕭是吧!跟我來,我帶你去見邁克爾上校,他在斗獸場已經很你很久了!」
未完待續! 漫漫黃沙,這是他從出生起就見到的景象。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無論何時,無論白天黑夜,無論是在灼熱的陽光之下,無論是在寒冷的月光之下,這個世界都是如此,似乎永遠也不會改變,直到永遠。
讓人厭惡。
白天的高溫,夜晚的低溫——在某些水分足夠充足的區域,甚至會凝結出淡淡的薄霜——儘管這是稀少到幾乎不可能出現的情況,然而最難以忍受的,卻是無比稀缺的資源,貧乏的物種——以及由此帶來的飢餓。
他們,無時無刻,不在苦苦掙扎——為了自己的生存,為了種族的延續。在這樣的環境下,首先需要學會的不是什麼獵殺戰鬥的技巧,不是什麼魔法武術,而是忍耐——忍耐飢餓,忍耐高熱,忍耐寒冷,忍耐這個貧瘠而惡劣的世界,忍耐這所承受的一切——然後,才能夠生存下去,然後,才能夠談到其它。
努力修鍊,不斷提高自己,不是為了增強自己的力量,不是為了爭鬥,不是打敗別人——而是為了更好的忍耐——尤其是忍耐飢餓的能力。而一旦達到傳奇,更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擺脫對食物的依賴,直接從虛無的魔力中汲取力量,補足那已經被減少到極點的消耗——能夠節省下大量的口糧。
然而即便是這樣,依然會有族人不斷的死去,不夠強壯的新生兒,過於衰老,不夠強大的年老獸人,他們都會或者主動或者被動的死去——而他們的屍體則會成為同族的口糧,這是生存的所需,亦是傳統,是風俗——如同土葬,如同火葬一般無二的風俗。
所以從很久以前開始,他就想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這個一片荒蕪,只有一片漫漫黃沙的世界。而實際上,不僅僅只是他,他的族人們,也同樣如此渴望著。
對於人類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的土地和環境,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傳說之中的天國之土——而現在,他正就站在這片傳說中的土地之上。空氣濕潤而新鮮,土地柔軟,就連風都是那樣的柔和,大地之上有著無數的生靈和大片大片的綠色,那是與他過往所經歷的那種。白天乾燥灼熱,夜晚冰冷堅硬的空氣,狂暴而冷厲的風,堅硬的沙地,以及一眼望去毫無半點生氣的漫漫黃沙完全不同的感受與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