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攤手,「既然崔爺都說自己是狗,那我就勉為其難,承認你是條狗嘍!」
我細細打量過這個崔爺,他應該不會武功,充其量不過是一般的莽漢子。
我體內的『抑功散『之毒沒解,雖然我不能用內功,但是,我是現代二十一世紀跆拳道跟柔道都過了九段的高手,就是不動用武功,憑著硬拳腳,要打倒十個八個身手的男人,根本不成問題,要對付眼前的崔爺,對我而言,綽綽有餘。
崔爺惱羞成怒,一拳襲向我,我一閃身,躲過崔爺的拳頭,順勢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朝下一擰,咯嚓一聲,崔爺的手腕被我擰脫了臼,崔爺立即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啊……」
沒等崔爺叫完,我長腿一踹,踹中崔爺的小腹,再接連一個旋風掃,崔爺龐大粗壯的身子被我撂翻在地,我的動作一氣呵成,帥氣非凡,立即博得圍觀群眾的喝彩聲。
玉奴捂著被崔爺打疼的左臉,她在崔爺的小腹上猛踹,「我踹死你……敢白玩老娘,甩老娘耳光!我踹死你……踹死你!」
柳嬤嬤臉色發白地將玉奴拖到一邊訓斥,「你不要命啦?崔爺是汴京城有名的流氓地痞,他背後有金科狀元,現任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淵李大人撐腰,若是崔爺明天來報仇,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通政使司副使,官品為正四品,該職為通政使司的從官,相當於現任次長,職責為輔佐通政使審閱校閱題本,轄下又參議等從官,除此,也配置在處理冤情的登聞鼓廳。
崔爺的靠山是新科狀元李子淵?我以前跟史耀前還有史名花還去過麟洲的李子淵府上喝過狀元及第宴呢。
原來李子淵回汴京上任了,還被皇上君御邪封了個通政使司副使的正四品。
玉奴滿臉害怕地瑟縮在一旁,崔爺被我揍趴在地上,還不忘叫囂,「小子,敢惹老子,老子後台硬著呢!有種你留下姓名,老子明天來收拾你!」
我冷哼一聲,「我……」
我剛想報出張穎萱的大名,可是,我是堂堂當今皇后,怎麼能出現在妓院門口?這可會遺臭萬年的。
至於張軒這瑕名,是麟洲史名花的前任夫婿,君御邪對外宣稱張軒已被賜死,未免多生事端,張軒這瑕名也不能用。
崔爺見我不說話。他兇狠一笑,「小子,你怕了?」
「說就說!」我嘴角擒上一抹冷笑,「我是逍遙侯任輕風,我任輕風堂堂一個侯爺,又豈會怕你?」
看我這一身白,穿起男裝來也是個絕俊的公子哥,除了少任輕風那渾然天成的清雅氣質,我冒充起任輕風,也像嘛!
呃……只是我太對不住人家任大帥哥那個仙子般的男人,任輕風出現在妓院門口的事若是傳開,任輕風的美名,要被我毀於一旦,我小小心虛一下,希望任輕風知道以後,不要找我算賬才好。
「嘩……原來是逍遙侯,難怪俊美無鑄宛若天仙下凡……」圍觀的人群一陣喧嘩。
崔爺臉上露出一抹狐疑,「你是逍遙侯?」
我神色泰然地點點頭,「是啊!皇上命本侯暫住皇宮力待客的章運宮,你要算賬,儘管來章運宮找本侯,本侯隨時候教!」
「章運宮?」崔爺一聽,臉色慘白,連滾帶爬地逃了。
貌似崔爺這個混混知道任輕風現在暫住章運宮,一個混混怎麼會知道王侯的事情?八成是他背後撐腰的官透露的風聲。
玉奴走到我面前,感激地道謝,「多謝任侯爺出手相助,若侯爺不嫌棄,玉奴請侯爺入飄香院喝一杯。」
我淡笑,「那麻煩姑娘了。」
我現在是以真面目穿著男裝的,以前我救玉奴時,是帶了張帥帥的人皮面具,難怪玉奴不認得我,不過,玉奴看到我俊美的長相,居然毫不在意,不禁讓我對她多了幾分欣賞。
圍觀的人潮漸漸散去,我隨著玉奴走入飄香院,從白天開始,一直饑渴地盯著我的那雙眼眸的主人,也尾隨我走入飄香院。
飄香院二樓,一間環境雅緻的廂房內,我慵懶地斜倚在矮榻上,面前的矮桌上備了精緻可口的酒菜。玉奴在一旁侍候我。
柳嬤嬤站在一旁,陪著笑臉,「侯爺,您看……崔爺這事,若是他明天再來飄香院找麻煩……」
我懶懶地開口,「本侯保證那個叫崔爺的混混今後都不敢來找你飄香院的麻煩。」
柳嬤嬤連忙道謝,「那謝謝侯爺了。」柳嬤嬤瞥向玉奴,「玉奴,你今兒個遇到貴人,還不謝謝侯爺!」
玉奴剛想向我道謝,我素手一揮,「得了,謝來謝去煩不煩?」
柳嬤嬤連連點頭,「侯爺說的是……」
我挑起俊眉,「你說那個叫崔爺的痞子,背後的靠山是今科狀元李子淵,這事,可是真的?」
「回侯爺,是真的,崔爺本名崔三,是汴京有名的混混,他橫行霸道,魚肉百姓,到處強收保護費,數月前,崔三巴結上了李狀元,行為更是猖獗至極。」柳嬤嬤氣憤地道,「就我這飄香院,崔三也時常來『吃白食』,玩女人不給錢,也有不少人上官府狀告崔三,可是李狀元的官職是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李狀元收了崔三的巨額賄賂,崔三的案子都給李狀元暗中壓了下來。」
我一臉訝異,「柳嬤嬤,這些是你怎麼知道的?」
柳嬤嬤壓低嗓子,「李子淵是今科狀元,朝廷命官,他的事,我一個鴇母哪敢瞎說?若不是對侯爺您,其他人,我可是不敢多說一個子,嬤嬤我知道這些事,也是那些當大官的來我飄香院嫖妓,喝醉了酒透露的。」
還在麟洲時,我就感覺那李子淵表面上是個謙謙君子,背地裡不是什麼好貨色,看來,我猜對了。
我點點頭,扔了一錠金元寶在桌上,「拿去,我跟玉奴姑娘獨處一會兒,劉嬤嬤就下去吧。」
「是是……謝侯爺……謝侯爺……侯爺您出手真闊綽,今晚,玉奴就是您的了。」柳嬤嬤拿過金元寶,笑嘻嘻地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幫我跟玉奴關上門。
廂房中只剩下我跟玉奴兩個人,玉奴剛向跟我說話,離開的柳嬤嬤神色慌張地又折了回來,「打攪侯爺您了。」
我不耐煩地問,「柳嬤嬤折回,何事?」
「就是幾句話交待下玉奴,如何更好地服侍侯爺您。」柳嬤嬤湊到玉奴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玉奴臉色一白,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我漂亮的眸子微眯,這玉奴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怎麼服侍男人,還用得著這老鴇教?當然,我也『上』過好幾個帥哥,可是,玉奴是賣身,而我是跟我愛的帥哥,這『上』的含義不一樣。
柳嬤嬤再次離開后,玉奴幫我捏了下肩膀,跟我閑聊了幾句,便借故說上茅房,離開了十分鐘才返回的。
玉奴『上完茅房』回來后,她對我異常的熱情,「侯爺,這一桌的酒菜您怎麼就喝茶,不喝酒呢?」
我懷孕了,當然不能喝酒了,不然,肚子里的寶寶畸形了怎麼辦?
我淡笑,「我……本侯不想喝。」
玉奴動作優雅地斟了一杯酒,趁我沒注意,她指甲一彈,暗藏在指甲殼裡的迷藥落入酒杯中,她將酒杯遞到我手上,嬌軀在我身上直磨蹭,「侯爺,這酒可是上等的女兒紅,您嘗嘗……」
玉奴柔軟的胸脯直直擠壓著我的肩膀,搞得我整個人都酥了,我要是男人,這酒,恐怕早喝了。
我將酒杯放回桌上,臉色一斂,定定地盯著玉奴,「玉奴姑娘,這酒里有毒吧?你剛剛出去見誰了?」
玉奴臉色一僵,「侯爺,玉奴不……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見玉奴不肯承認,我抓起她的右手,瞥了眼她無名指的指甲裡頭剩餘的白色粉末,「要不要本后找個御醫來驗一下姑娘指甲裡頭的粉末是何毒?」
玉奴頹然地垮下雙肩,「既然被侯爺發現了,侯爺要如何處置奴家,奴家絕不怨言。」
我好言相勸,「玉奴姑娘,本侯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害本侯?別忘了,本侯剛才還在崔三那痞子手裡救過你。」
「我……」玉奴有些動搖,她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掙扎,隨即無助地搖了搖頭,「侯爺,玉奴真的不能說,不然……玉奴只有死路一條。」
我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莫非姑娘認為,你不說,就能活下來?」
「侯爺為人光明正直,起碼,死在侯爺手裡,玉奴有個痛快。」玉奴臉色慘白地閉上雙眼,「若是出賣了他,他會讓玉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定地盯著玉奴美麗的臉龐幾秒鐘,我淡然一笑,改變策略,「玉奴姑娘,你認為本侯相貌如何?」
想不到我突然問這個話題,玉奴老實地回道,「侯爺容顏絕世,權傾朝野,風度翩翩,是每個女人心中夢寐以求的對象。」
真正的逍遙侯任輕風倒真如玉奴所說的極品優秀,至於我張穎萱這個冒牌貨嘛,有了女人也沒本事『用』撒。
我笑看著玉奴,「那為何,玉奴姑娘卻不曾多看本后一眼?」
玉奴陷入沉思,「因為玉奴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我從袖中掏出麟洲時玉奴送給我的那支綠色玉簪子,「姑娘的心上人,可是這支簪子的主人?」
玉奴訝異地接過玉簪,「后也怎麼會有這玉簪?」
我面不改色地瞎扯淡,「這簪子是玉奴姑娘的娘親的遺物,在麟洲時,你吧這玉簪送給了一個叫張軒的年輕男子,本侯救了張軒,張軒欠本侯一條命,便把玉簪轉送給了本侯,張軒說,這玉簪的主人姓傅,名叫玉奴,只要本侯拿出玉簪,玉奴姑娘就會幫助本侯。」
玉奴眸中浮現一絲疑惑,「奴家確實姓傅,名叫玉奴,可叫傅玉奴的人,天下間,絕不止我一個,侯爺如何確定,我就是張公子口中的傅玉奴?」
因為我就是張軒嘛,我繼續扯謊,「因為本侯曾看到過張軒為你畫的畫像。」
玉奴驚喜地瞪大眼,「張公子為我畫了畫像!……那,張公子他,還好嗎?」
我神色悲哀地嘆息一聲,「張軒兄原本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夫,外界傳言張兄因衝撞當今聖上而被賜死,其實不是,張兄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故的。」
「嗚嗚嗚……張公子……張公子居然死了……」玉奴傷心地淚流滿面,我的心裡有一絲動容,我在麟洲救了玉奴時,帶了人皮面具,跟她說叫張軒,想不到,玉奴如此記掛我這個冒牌的假男人。
我從袖中掏出一塊乾淨的白死絹遞給玉奴,「玉奴姑娘,可否告訴本侯,是誰讓你下毒害本侯的?」
玉奴接過絲絹擦了擦眼淚,「侯爺既是我恩公張軒公子的恩人,那,玉奴自是知無不言,是今科狀元李子淵讓奴家下迷藥害您,您進了飄香院后,李子淵便尾隨您進了飄香院,他現在在樓下廂房暫坐,等奴家將您迷昏了,他再上來與您一夕歡好,李子淵長得人模人樣,實際上是個畜生,他男色女色皆好,而且有暴虐傾向。」
「居然是他!」我訝異地挑起眉,倒是想不到這李子淵竟然是個有雙性傾向的人。
我在麟洲李府喝狀元酒時,雖然穿了男裝,卻用的是真面目,那時,我就感覺李子淵看上了我,後來,我以皇后的身份回了汴京,在皇宮裡也曾遠遠地看到過李子淵幾次,這麼說,李子淵知道我是史名花的老公張軒,知道我是女扮男裝的皇后。
我不解地問玉奴,「你為什麼這麼聽李子淵的話?」
奴家無奈地嘆道,「奴家原本在麟洲的含春樓為妓,是李子淵為我贖了身,後來,李子淵來汴京上任,奴家自然跟來了,可是,李子淵經常虐待我。」玉奴說著,將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際,露出雪白的肌膚,只可惜,她的肌膚上全是一條條鞭痕,及鐵塊燙傷的傷疤,我眸中閃過一絲不忍,為她將衣服穿回身上,「玉奴姑娘,你受苦了。」
玉奴的眼淚不停,「李子淵玩膩了奴家,就讓奴家進這飄香院為妓,所賺的銀兩五成給柳嬤嬤,另五成要全數交給他,奴家的賣身契約在李子淵手上,不得不聽他的,否則,會被他活活打死。」
我眸中盈滿憤怒,「李子淵真是連狗都不如!那,飄香院的柳嬤嬤知道你的事嗎?」
玉奴搖了搖頭,「柳嬤嬤不知,奴家也不敢跟她說,柳嬤嬤以為是奴家自願來賣身的。」
我拳頭捏的咯咯響,「這李子淵真是豬狗不如!居然連玉奴姑娘這麼美的美人兒都虐待!」
玉奴羞澀地紅了俏臉,「多謝侯爺抬愛,玉奴惶恐。」
我淡笑轉而又問,「李子淵跟崔三等混混勾結的事,是真的嗎?」
玉奴點點頭,「確實屬實。」
我輕聲安慰玉奴,「玉奴姑娘,明天我就奏請聖上,下旨抄了李府,治李子淵的罪,再派人把你的賣身契約送來。」
玉奴趕緊跪在我面前,「謝謝侯爺,謝謝侯爺!」
我把玉奴扶起來,「你現在去把李子淵引上來,就說我已經昏迷了,其他事,交給我來辦。」
玉奴微頷首,她起身離開了廂房。 第193-196章
我裝著昏睡在矮榻上,過了大約五分鐘,一身灰色長袍的年輕男子推門進了廂房,他興奮地走向矮榻上的我,剛伸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立即向他撒了一把迷香粉,男子不備,吸進了幾口迷香,他原本盈滿淫慾的眼眸多了絲不可置信,隨即咚!一聲,昏倒在地。
我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待看清男人年輕俊秀的面孔,果然是新科狀元李子淵。
這李子淵長的人模人樣,想不到,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我讓人喚來了柳嬤嬤,讓柳嬤嬤派妓院里的打手把李子淵扭送道官府,柳嬤嬤起初有些猶豫,在我保證李子淵進了大牢就出不來后,樂得照辦了。
向玉奴到了個別,我便離開了飄香院。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我來到皇宮外頭,換上事先藏在草叢裡頭的太監袍,拿著鳳儀宮的入宮令牌,順利地進了皇宮。
我偷偷摸摸地回了鳳儀宮我的住所,換上一身鳳袍后,我喚來了侍候我的太監小豆子,「小豆子,逍遙侯現在何處?」
小豆子恭謹地回道,「回娘娘,侯爺在御書房代理皇上批閱奏章。」
「走吧,隨本宮道御書房走一趟。」
「娘娘……」小豆欲言又止,我一挑眉,「還有什麼事?」
「您出去了一整天,到現在深夜才回來,靖王、祁王、楚沐懷與御醫穆佐揚都進了宮,在御書房等您一整天了,他們還暗中派人四處去找您呢。」
「啊?」我嬌軀止不住打了個機靈的寒顫,這麼說,連任輕風在內,御書房又五個帥哥在等我嘍,我有點不想去御書房了,他們齊聚御書房,擺明了就是要告訴我,他們是準備離開我,還是永遠守候在我身邊……
我想,他們被皇帝君御邪關了這麼久,應該不會再有心思鬥了,但他們各個都是人中之龍,願意同時守候在我身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我怕失去他們,可是,躲著也不是辦法,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更何況,我很想念那幾位超級大帥哥。
在心裡掂量了下,我還是決定去御書房。
到了御書房門口,守門的太監剛想通傳,我素手一揮,「你們全都退下吧。」
「是,皇後娘娘。」守門的太監連同我身後的小豆子都退下了。
我剛推開御書房的門,御書房內焦慮不安的靖王、祁王、楚沐懷、穆佐揚連同人情仍,這五位帥哥同時望著我……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
殿外月光皎潔,浸灑在我身上,身穿華美淡紅色鳳袍的我,容顏絕色,氣質高雅,宛若月下仙子般絕美脫俗,殿內的五位帥哥眼眸中同時浮現痴迷之色。
御書房殿內燈火通明,恍如白晝般耀亮,衣著華貴的五位帥哥身材清俊頎長,面容白皙無暇,五官俊得過火,俊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的帥氣,我再一次肯定,能同時擁有他們,是我心中的夢想!
蓮步輕移,我緩緩走入殿內,氣氛很安靜,連輕微的呼吸聲都能清楚聽見。
五個男人,五道深情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我,任何想我的話,與他們此刻的深情目光相比,已成多餘。
我水潤的明眸掃視過五位帥哥,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對誰先開口。
御書房的大殿中,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任輕風溫潤如風的嗓音率先打破沉靜,「萱,你心情好些了嗎?」
看著任輕風比詩畫更絕美的臉龐,看著他淡然若水,卻燦亮入繁星的眸子,感受著他身上那渾然天成的清淡爾雅,我的心,沒來由地一陣輕鬆,我知道,既是,我會失去所有人,也不會失去任輕風,任輕風會永遠守候我一輩子!
任輕風對我的愛,無盡包容,深情寵溺,他的愛,讓我感覺不到絲毫負擔,我沖著任輕風嫣然一笑,「輕風,我沒事了。」
任輕風漂亮淡然的眸子掃視了靖王、祁王、楚沐懷與穆佐揚四人一眼,溫和地對我說道,「萱,他們四人,在刑部黑暗的囚牢中呆了三十一天,他們想通了,不願再繼續爭奪你,因為,不管誰勝誰敗,傷的都是他們心中至愛的女子——你,張穎萱,他們是適才經商量過,他們對於你之間的感情,做好了決定。」
我的心,砰砰砰,不停地狂跳,「他們的決定,是什麼?」
任輕風美的如詩如畫的俊顏清淡如水,興不起一絲波瀾,「就讓他們自己跟你說吧。」
我期待而又害怕地看著其餘的四位帥哥,期待他們的答案,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