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吧?
用日文寫的夜總會,用中文翻譯?叫做“有來有去”。
“老大,你不是叫我來救人的嗎?怎麼跑這來嫖娼了?”田光光眼中鄙視十足。虧的俺認爲你是正人君子呢?
陳飛羽真的好像一巴掌把他拍到太平洋上去。真他媽的煩人!
門口有人守着,看樣子是看場子的。從他們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和普通混混不一般,起碼他們殺過人。
“田……”叫田光光總覺得彆扭,叫他光光?又感覺噁心!小光?更是如此!
“過來一下!”此刻田光光還東張西望的打探什麼。
“老大,是要我衝進去嗎?”
“你說,我給你取個什麼外號比較好?”陳飛羽問道。
田光光不知所措,不曉得陳飛羽這是唱的哪一齣。不過說是外號嗎!他還是感覺叫“大帥哥”比較好。
“神棍怎麼樣?”來不及徵求田光光的同意,陳飛羽就已經決定了。
田光光聽着,瞪大眼睛。“神棍?”
這多麼霸氣的名字?神棍,這是在說自己胯下的棍棒可以和神仙媲美嗎?簡直太適合自己了。
從世上最奇葩的神棍就此出現了。
沒有時間給他得意,陳飛羽立即擬好了一套作戰方案,這畢竟是異國他鄉,沒有自己的勢力。不過,不用很久,他知道他還會再次登迎這個地方。
“老大,這是要我做肉盾啊?”田光光終於是明白了,這是要自己一人頂住他們所有火力,就算自己輕功好,也壓力山大好不好?
知道這樣田光光一定不會同意,必須得好好忽悠一番了。於是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別忘了,你的外號叫什麼?放心好了,這一戰一定打出你“神棍”的名頭。”
好像老大說的也很有道理,是啊!神棍就是要攪的他們天翻地覆的。
“老大交給我吧!我一定不負所望!”田光光難得的嚴肅說道。
“嗯,祝你成功。”陳飛羽點頭說道。
這小子別的還可以,就是太容易忽悠了。
門口幾人本是沒有注意田光光的,雖然看上去過於普通而且還帶着小猥瑣。
“站住!”來人是個臉上青腫的混混。他說着流利的島國語言,其實卻是純種的華夏人。
田光光雖然聽不懂島國語,但還是能聽見那人叫他,他知道是誰,正是白天被自己和老大棒揍的漢奸。此刻他很想笑,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只能微微的別過頭,裝作看不見。
“你,轉過頭來!”
他叫張水友,是個漢奸不錯,而且還是山島千木的走狗。但他在這夜總會也算是有發言權的人,看場的菊花會成員多多少少還是會賣自己個面子。
“你躲着我幹嘛?”他本就不爽白天被那兩個人揍。
並不是說他發現了田光光的身份,他是不爽快,想揍人而已。看着田光光比較瘦小而且好欺負的樣子,純屬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田光光完全是聽不懂,根本不知道這廝說的啥。
“嘿嘿,去你奶奶個熊!”知道掩飾不住,索性就先從這個狗漢奸動手。
突然被人砸了一拳,張水友被打懵了。不過,田光光的樣貌被他看見的清清楚楚。
“快抓住他!”張水友大叫出聲。
田光光的輕功何等了得?他們哪有這麼容易抓住他?
看場的菊花會成員紛紛出動,自然引起了客人的恐慌,場面一下亂了起來。
“沒想到,這傢伙還真適合當“神棍”啊!”陳飛羽笑着搖頭。不過很快便動身往裏面走去。
一羣人追追趕趕,田光光的屁股沒碰到,倒是打壞了許多用具。
這嘈雜的聲音自然讓樓上的山島千木聽見了,被人打擾自己的好事自然不願意。
很無奈的開門,對着門口守着的一位中年人吩咐了幾句便又興高采烈的關好房門。
金靈兒很無奈,這傢伙他是認識的,應該說是校友。紈絝的不行,泡妞無數,典型的學校惡霸。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個戀足的變態。
她的腳漂亮是沒錯,不過她纔沒有那種惡習呢!上次就被這傢伙碰了,這次她能答應給他看已經是看在母親被他抓了才勉強答應的。
她跑累了,可是某變態卻是精神良好。
“小靈,靈兒。別跑,你是哥哥我的了。”這傢伙完全是瘋了。
被個變態喚作親暱的稱呼,金靈兒完全提不起羞澀,只有噁心。她好像哭了,是被嚇哭的。
樓下!
田光光腳步行雲流水,十多個人雖然能偶爾碰到他的衣服,不過就是抓不住。
“嘿嘿,讓你們這些小鬼子,看看本神棍的絕招。”突然,田光光立在高高的櫃檯上。
除了張水友幾個漢奸外,其餘的島國人根本聽不懂田光光說了什麼。不過,看他信心滿滿,他們也不敢亂動了。
張水友是華夏人啊!他也不知道田光光的絕招是什麼,只能幫他們解釋,要他們小心點。
“嘿嘿,你們怕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華夏失傳多年的絕招,沾衣十八跌。”
其他島國人聽見解釋,也不懂什麼叫沾衣十八跌。
張水友也是疑惑,這不是電視劇裏說過嗎?
所謂的沾衣十八跌是一門歷史悠久的武術,源於少林睡羅漢拳法的一套沾衣功。四兩拔千斤是其精髓所在。沾衣跌的總訣是:抽身換影,乘勢借力,脫化移形,引進落空,避鋒藏銳,閃轉走化,以斜擊正,以橫破正,以巧制拙。
“少林?”暗處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田光光,他說的竟然是華夏的漢語。
“咳咳~在我用這套絕世武功之前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傳說中的,偷遍天下無敵手的……咳咳~神!棍!”
一羣人本是不明白,聽過翻譯後,全都一個表情,便是被雷到了! 神棍,這傢伙竟然叫做神棍,在島國神棍有兩個意思。
一個喚作:神*金狼棍。
另一個就是大衆意思了,全地球人都知道了。
他們自然不會去認爲田光光會是島國傳說中的神器。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看我沾衣十八跌的第一式!順勢跌!”田光光並未說笑。
他的起手式和武當太極有些相像。加之他的步法快,而且迅速,完全是絕配。不一會兒,就有幾人摔倒在地。
“第五式!”
手伸到一半,他卻頓住了。
“話說,第五式是啥呢?”他還在心中估摸着,而手卻摸到一人屁股上。
“八嘎!”被摸到的人,面色鐵青,很是憤怒。
“唉不跌!”差點就被人給砸了,田光光撫着胸口,大口喘息。
現在他知道當初偷懶的後果了。早知道,就跟師傅好好學了。步法他是練得爐火純青,其他的就是慘不忍睹了。
完了,第五式後面的全忘了。
“華夏高手嗎?真讓人失望!”背後那人不忍嘆道。
他是山島家族手下的忍者,叫做崔島浩。早年學習過華夏的武功,更是感覺博大精深,然而他並沒有更多機會學習,就被喚回國內。
如今已是中年,更是沒有機會了此夙願。便跟在山島千木身邊,做了他的貼身高手。
他之前有事出去,便沒陪在山島千木身邊。誰知道山島千木被人打了,幸虧沒有性命之憂。不然,山島家族上頭來人,他也難逃其咎。
他只知道田光光所使用的步法很奇妙,他很感興趣。
“你是誰?”田光光神識畢竟比普通人的強煉,很快發現有人盯着自己。
如果用忍者之間的等級劃分,崔島浩也緊緊是個下忍。因爲,成爲一個忍者真的很困難,不是每個家族都能培育的,這需要固定的修煉方法。
沒有人迴應,田光光難得的警惕下來。
剩下追他的人,他索性一個個放倒。雖然忘記了沾衣十八跌的後面幾式,但用來對付這些雜魚應該夠了。
他在爭搶時間,因爲他怕那個高手會突然襲擊自己。
張水友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田光光給放倒了。之前,他可以和他們周旋,現在條件不允許。
“終於解決完了嗎?”崔島浩露出身形。剛纔他一直隱藏於牆角的黑暗中。他說的,也是漢語,而不是島國語。
田光光不說話,他功夫不行,起碼他的底子還可以。一些招式多多少少還是記得那麼一點。
逃是不可能逃的了,這一戰避無可避。
一把匕首,握于田光光掌心。這本來是他用來偷盜的工具,現在卻成了他的武器。
“你是華夏的武師?”雖然田光光很年輕,但是出於好奇他還是問道。
“呵呵,沒錯!老子就是萬人景仰的絕世高手的高高手!”他沒有把握只好忽悠他。
“是嗎?”他舔脣一笑。越是高手,他越是興奮,彷彿這能激發他身體內的好戰元素。
他已經到了中年,雖說他很有可能晉級爲中忍,但是希望很渺茫。因爲他在下忍巔峯停留五年了。
其實,忍者並不是傳的那麼邪乎。它和華夏武功本就是同出一支,修煉的法門是不同,性質卻是無法改變的。只是和華夏武功中的外功和內功有着大大的區別。
“等一下!”田光光叫住行動迅速的崔島浩。“你是島國鬼子還是華夏英雄?”
額……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住崔島浩了。他是島國人不錯,可是他口中說的是島國鬼子,說是島國人不就是間接說自己是鬼子嗎。
侵華戰爭時,華夏人就是這樣稱呼他們島國侵略者的。雖然,他沒有機會參加,但是,他的祖輩卻是有人蔘加過的。如今還供奉在靖國神社裏頭呢!
看見有空隙,田光光就不客氣了。運用他詭異的步法,揮着匕首刺向他的肋部。
僅僅刺進半寸,便被崔島浩用手裏劍擋了回去。
田光光遺憾,不然就可直接割了他的腎了。如此機會都不能重創對方,這顯然沒有多大贏的機會。
他真他媽的後悔了,早知道如此,當初咋不好好練功啊?
“完了!老大,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在拼命的奔跑,估摸着沾衣十八跌對他沒啥用。
這下,人羣走光了,自己根本無處可藏。
崔島浩皺眉,名門正派之間是不會使陰的。看樣子,這田光光並不是出自華夏的名門正派了。不過,這步法卻始終琢磨不透。
他能跑的過自己,絕跑不過自己手中的手裏劍。這在華夏,應該說是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