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震驚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楊冰,若是藍靈和紫琴沒有昏迷過去的話也會是如此,混沌訣,楊冰和達克交換秘籍才那麼短的時間,達克就能將混沌訣運用到這樣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行,達克,你趕快放開我,我一定要救我的愛人。」
「愚蠢的但丁啊,月光是教廷勢力的人,她的生對我們並沒有haochu,不能因為你那可笑的愛情就忘記了zi的使命,你要記住你是黑暗首領,也是黑暗勢力的精神支柱,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會有捲土重來的一天。」
達克的話起到了作用,但丁不再看月光一眼,只能低頭沉思著,達克的手朝著路西法所在的方向一伸,路西法還有安琪穩穩噹噹朝著達克飛來,二人在距離達克只有一米遠的時候,達克的手指頭朝著空氣中一抓,一條黑色裂縫chuxian,路西法父女二人就鑽入了黑洞之中,達克朝著幾人揮揮手然後和但丁也鑽入了黑洞之中。
「解藥,我需要解藥,快點給我。」看著同伴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楊冰幾乎要暴走了。
一號那個老者朝著楊冰聳了聳肩:「對不起,艾斯先生,這個毒藥並沒有解藥,我們剛才是欺騙但丁,為了計劃的萬無一失,我們沒有研製出解藥。」
「沒有解藥,呵呵,讓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同伴在我的眼前死去,不是死在敵人的手下,而是同一個陣營的研發出來的毒藥下。」楊冰冷笑著,這幾個傢伙好歹毒的心腸,他們的面具下隱藏著一張張虛偽的臉孔,黑暗勢力所說的話都是真的,教廷都是一群偽君子。
「艾斯先生,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很多時候,為了完成任務,就必須要有人犧牲,儘管,她們三個犧牲的毫無價值,我會對外界說,她們是為了正義還有和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她們的貢獻會被我們的歷史書所銘記。」
歷史書?楊冰聽到這個詞不由苦笑著,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造假扭曲污衊歌頌,勝利者們想怎麼編輯就怎麼編輯。
「年輕人不要悲傷,你的同伴還有得救。」那個久違的熟悉的女聲鑽入了楊冰的耳朵,說的是純正的漢語。
「還有得救?」楊冰看了看zi衣袋中的捲軸,他鬆了一口氣,想不到這個神秘的捲軸女人總是會在關鍵時刻chuxian,上一次在黑魔王手裡撿回zi一條命,這次還救了三個同伴的命。
「你寒氣輸入她們三人體內,這對於修鍊混沌訣的你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寒氣能夠凍結她們的身體,她們體內的毒性也會被寒氣阻止蔓延,帶她們離開這裡之後,接下來解毒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你的動作必須要快一點,否則救治起來會很麻煩。」(未完待續……)
ps:訂閱有所增加,謝謝各位書友了,寫作真的艱辛,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後面的情節一定會更加精彩的。 學城裡的事兒,咱說了小一段兒了。剩下的要說下去,得先掉個頭來,講一講望京了。具體的也不多談,英雄事迹待有機會的鋪開來講個演義,這兒先三言兩語給您各位交代個大概。
退海王,敗奸賊后,嘯海獅王洛東陽命金哥整頓禁軍兵馬,以虎牙小隊為先鋒,在望京城內肅正平反,而他則在八公山上等一個人。
神鬼先生,謝必安。
神鬼先生是他的江湖稱號,神是神通的神,說明他神通廣大。鬼則是鬼門的鬼,這謝必安乃是七宗之一,豐都鬼門的掌門嫡傳大弟子。
當日江佑一與思奇二人借著圓玉混入望京,到了綠柳居,見到過他的一縷投影,那時他便說過,酒劍仙被狼王攔下,太刀也被困在了平涼城,而他是破了十方大陣,正星夜趕來,不出三五日便可至。
當時也是佑一與思奇年少無知,不知道那十方大陣是個什麼意思,有多麼厲害。那可是豐都鬼門的護教大陣,是世間一等一的絕陣。埋骨地之變就在昨日,他在聞聽消息,不過一日之間便破陣而出。
豐都鬼門在江南與西陲的交界之處,距望京萬餘里,即便是風歇地連著轉,也得費上個小半月的功夫,而他說是三五日便到,實際上也只趕了兩天半而已。
他不是五王八仙,卻也是當今世上一等一的存在了。實際上,在洛東陽那一代七公子后,世間也隱有新序,重開公子席位。
照著認可度比較高的一個榜單,自川七公子榮登劍仙之位后,排在頭位的就成了葉帝張三,而這神鬼先生也能位列前三。
啰嗦了這麼多,講的是他的實力。不過比他實力更重要的還有一點,他是神殿的人。
神殿是洛東陽參與創建的一個組織,不為世人所知,甚至不為江湖所傳,因為這是一個犯了忌諱的名字,要做的也是一件犯了忌諱的事。不過這個忌諱,至少在他們看來,才是真正的為天下求太平,為蒼生求明天。
謝必安趕來望京城時,洛東陽正在八公山殿,獅王府前席地而坐,像是在下棋,而他的對面卻什麼也沒有。謝必安瞧見了,垂立一旁,沒有多言,等了一陣子。直到洛東陽像是有些懊惱的模樣,他才笑出聲來,「又輸給別前輩了啊?」
「這不是明擺著的么。」洛東陽嘆了口氣,收斂了神色站起了身,撣么撣么身上的塵泥,轉身便向獅王府中走去,邊走邊說,「都跟你們說了這裡沒問題的,你還非得過來一趟,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么?」
「緊要的事情嘛也有。」謝必安邊說著話,也邊跟著獅王向那府中走去。等來到府內,穿堂過院,走到了百花林前,望著那一林子的百花樹,他也是怔了一怔,嘆了又嘆,「你說你當年要是沒那麼風流,杜夫人怕也不會對你絕情如斯的吧。」
獅王沒有識茬兒,不過瞧著那林子,他的目光也是黯淡了幾分。
「還是說正事兒吧。」謝必安嘆了口氣,又把話題扯了回來:「我懷疑,我那師叔白石道人近來跟學城有著頻繁的往來,像是在共同秘制什麼東西一樣。」
「六院七宗同根連枝,兩相交流那不是正常的事情么。」
「要擱以往倒也正常,但是我近來總有懷疑他似乎跟前塵有所聯繫。」說著謝必安把面色一正,「當年自幽墓出來,我便一直暗中調查著這個老祭祀口中的神秘組織。還確實讓我在豐都鬼門內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讓我順著那些線索,卻隱隱的看到了我師叔的影子。」
獅王也跟著面色一正,「說下去。」
「也只能找到這兒了。」謝必安搖了搖頭,「師叔德高望重,被公認為是陰陽先生的不二繼承人,簡直挑不出任何毛病。」
「所以你就想來我望京,到學城裡找找對么。」
「正是如此。」謝必安說道:」而且得是暗訪。我此番出來,已經讓部分人留了神兒。所以至此我更得喬庄改扮,以免打草驚蛇才行。而這,就需要靠獅王了。「
「可惜了,你要是再早一天過來,我正好捎帶著也能把你送進去。可惜啊,我昨天剛賣了一番人情,今日要是再舔著臉把你弄進去,這就有點太難看了。」
獅王說著眼珠子一轉,把手一擺,「這樣,你就別進去了,我那兩個學生你也見過,他們就在學城裡頭。我讓人幫你帶句話進去,要查什麼,他們可以替你查。」
「這事兒,能成么?」謝必安似乎有些不太放心。
獅王呵呵一樂,「要說別人啊,我還真不能完全放心,但是我那兩個學生,他們可是天命之人吶。雖然說在這一點上,我跟別天機還有點兒衝突,我認為他們兩個都是,而別天機則認為只有其中的一人才是。但是不論如何,天命之人總在他們之中,我相信就算你不拜託他們去查,這些事兒他們早晚也會遇上,這就是天命。」
「既然如此,那我就信了吧。」謝必安吐了口氣,「那看來,我是白跑一趟,窮折騰了。」
「哪能讓你白跑啊。」獅王樂了,「必安,我早知道你會來,所以有一件事,我一直等著你來替我去辦。」
「哦?什麼事?」
「白骨塔。」
「白骨塔?可是埋骨地的白骨塔?」謝必安一愣,「那不是教你的那兩個寶貝學生毀去了么。」
「毀是毀去了,但是它們究竟有何功效,賤內究竟在打什麼主意,我還是有些不太確信。」洛東陽說著話,眯起了眼,「而且我是越想越不對。」
「她不是要獻祭蒼生,釋放深淵么?」
洛東陽搖了搖頭,「如果當真要獻祭蒼生,她大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大批百姓聚齊,一舉獻祭。這樣,即便我們反抗也未必來得及。如果她當真是想執掌望京並進而掌控東望,那我走了這麼多年,她一定會廣結黨羽,扶持親信,排除異己,打壓中堅。但是你知道我肅正用了多久么?」
「多久?」
「不足一天,不足一天啊!」洛東陽搖了搖頭,「我走了九年,她這九年的功夫,我一天九年能肅乾淨,這也太假了。我敢肯定,獻祭深淵、掌控東望,都只是她的明面把戲,她一定還包藏了什麼驚天秘密。」 楊冰不敢怠慢,迅速從精神世界中抽取了冰魔法樹的能量,一道白色霧氣在他身上散發,楊冰注入了三人的體內,直到三人臉上結了一層霜之後,那個日本女人才叫停。
楊冰將要準備將三人帶走,日本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別那麼著急離開,這裡還有一些事情要你完成。」
「除了我三個同伴的性命之外,其他的事情和我無關,你要做的是將她們身上的毒藥祛除。」
「呵呵呵,年輕人,那個中國姑娘需要你的幫助,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你的同胞,如果你不救她,她就必死無疑了,至於你怎麼救助她,那就看你的能力了。」
不一會兒,所有人負責搜查漏網之魚的人都陸陸續續出來,他們抬出來的是一堆堆的屍體,隨後全部扔到廣場之上,偌大的廣場上密密麻麻橫七豎八擺放著數不清的屍體。
楊冰看的是觸目驚心,這次黑暗勢力用全軍覆沒來形容也不為過,他大概掃了一眼,發現人群中並沒有看到藍靈的父母,除此之外,還有大概一些黑暗勢力的高手也不在其中,看來逃過一劫的不僅僅是達克他們。
兩個背叛者楊江奇還有諸葛雲也趁亂逃走,二人能夠逃走算不上什麼稀奇事,他們一方面沒有中毒,二方面對這裡的地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這些蒙面人似乎也沒有太過關注二人。
「大人,這個中國女孩。我們應該怎麼處理?」李瑤被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夾起來,押解到了那神秘女人身前。
「不,她應該不是中國人。」一號首領走到了李瑤身前看了看,一把扯下了她的斗篷,李瑤的廬山真面目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所有人都被李瑤的美貌所震撼。
一張精緻而白皙的臉,高挑傲人的身材比起神秘女人也不遑多讓,那漆黑的長發快要垂到膝蓋,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來都會驚為天人,中毒之後的虛弱以及口角流出的鮮血不但無損她的美感。反而更加增添了幾分妖異。
「艾斯。克勞德還有瑞文都沒有中毒,她那虛弱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據。」一號的話讓楊冰一愣,細細一想還真是覺得有道理,中國人應該是百毒不侵的。李瑤為什麼會中毒。
「呵呵呵。」神秘女人忽然大笑起來。笑聲中分明就是充滿著嘲笑含義。很明顯她嘲笑的對象就是一號。「據我所知,並不是所有的中國人都擁有強大的免疫力,至少有部分特權階級不是的。他們享受著特殊的綠色食物還有乾淨的水源。」
特供食品!神秘女人的話讓楊冰明白過來,李瑤為什麼會中毒了,她出生於北京高層,正如神秘女人所說的,他們吃喝的自然和平民的不一樣。
「把這個中國女孩交給艾斯。」在神秘女人的一聲令下,李瑤被扔到了楊冰的腳下,李瑤臉色也非常不好看,只不過,她的情況比起其他人來說要好一些,儘管吃的是特供食品,可是,他們沒有能力製造特供空氣,呼吸著有毒的氣體長大的李瑤多多少少還是擁有著一定程度的抗毒能力。
神秘女人走到了楊冰身前,指著地上的李瑤說道:「權貴將你們國家的環境破壞,讓你們吃著有毒的食物喝著被污染的水源,而他們卻是拿著你們的錢在歐美農場大肆購買農產品,艾斯,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混蛋!」楊冰的拳頭狠狠朝著地上捶去,堅硬的岩石都被楊冰敲開了一個坑,他一臉的怒氣走到李瑤身前,一把扯過李瑤的衣領,「你告訴我,這個女人是不是在欺騙我,她的目的只是為了激起我的怒火,然後讓我們人自相殘殺。」
神秘女人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二人,李瑤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她說的全是真的,而且,只是事實的一部分,我們從小就被父母教育,我們是高貴的,而你們都是一群賤民,你們的尊嚴還有性命根本就不值得尊重,這不僅僅少部分人的觀念,基本上所有的上層社會都默認這種規定。」
「啪啪啪!」神秘女人拍著掌笑道,「誠實的女孩,你讓我感到太驚訝,艾斯,你還在等什麼,快點殺掉這個讓你們生活在痛苦之中的可恥的高層貴族。」
「說的沒錯,你殺了我吧,我無法承受這種毒藥帶來的痛苦,你殺掉我只會讓我感謝你,我只請求你殺死我之後,將我的骨灰帶回家,我在黃泉下也就死也瞑目了。」
「報應啊,哈哈,真的是報應。」楊冰一臉的獰笑,「殺了你?我不會仁慈的讓你那麼容易死去,我要狠狠折磨你,我告訴你,你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艾斯先生,你的同胞就交給你了,這麼美麗的東方女孩,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她,你很幸運得到了她,對於任何處理她的手段,都不會有人干涉,即便是你犯罪的行為。」
神秘女人口中的犯罪行為,楊冰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冷哼一聲:「你給我閉嘴,我可不是那種無恥的人,就算對我的敵人,我也會使用正當的方式報復,絕對不會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楊冰一把抱起了李瑤朝著自己所在的住處走去,看著楊冰遠去的背影,女人面罩下的嘴露出了一絲冷笑,男人都是那個德性,嘴裡說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做完了這一切的楊冰施展魔法將門堵上之後低聲說道:「快點吧,出來救人吧,女士,我們耽誤了太長時間了。」
「首先我要告訴你,我的能力被封印了,所以救人也許不能保證全部都能救過來,也許只能救兩個,優先救哪兩個人,我讓你來選擇。」
「藍靈和紫琴優先,第三個是這個月光,至於,李瑤可以放在後面,她的死活我不想管太多,開始吧。」
「爽快,年輕人我就是欣賞你這種快意恩仇的性格。」捲軸從楊冰身上飛了出來,漂浮在藍靈的上空,一道紅色的光輝從捲軸上發出籠罩在了藍靈身上,一分鐘之後捲軸的紅光消散,藍靈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捲軸再次飛到了紫琴上空,這次的紅光明顯減弱了幾分,治療的時間也延長了一半左右,接著是月光隨後是李瑤,當給李瑤救治完畢之後,捲軸直接掉落在地上。
楊冰一把撿起了捲軸,看了看畫中的和服女子身形也變得模糊了幾分,由此可見,清除四人身上的毒藥也耗費了她不少的能量,楊冰將捲軸收好放入了懷中。
「我沒想到你會救我。」李瑤的聲音從楊冰身後傳來,李瑤第一個醒過來不足為奇,畢竟,她的身體再怎麼差也比這些嬌生慣養的歐洲人要強。
「現在黑暗勢力瓦解了,你有什麼打算?回去山海派嗎?」楊冰帶著冷冰冰的目光轉過身看著李瑤,對於李瑤楊冰並沒有太多的好感,楊冰一直以來以為自己放下了一切,剛才神秘女人的話語讓他意識到,原來有些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放下比如說仇富。
李瑤似乎有些畏懼楊冰那犀利的目光,低著頭低聲說道:「我回不去了,山海派是名門正派,而我加入了黑暗勢力,就相當於背叛正道,更何況我的臂膀上還有著黑魔王印記,山海派不會接納一個食死徒。」(未完待續。。) 杜夫人必然是禍心暗藏,但是這個禍心,獅王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究竟。甚至他大行推演之術,也推不出半點前景,就連天山之上的別天機也算不出一絲一毫。
未來好比是黑夜裡的一團雲霧,那麼懂推演之術的人就像是提著把燈籠一樣,能瞧個大概,厲害點兒的就能看的清楚些。
可在這件事兒上,因愛生恨、奪權謀逆、獻祭深淵,洛東陽跟別天機是把這一層一層的迷霧撕了開,看了下去,看到這最核心的地方卻是徹頭徹尾的一團黑暗。
但是這黑暗本身也就是一種線索,洛東陽料定此事定與深淵逃不了干係。
「你替我去埋骨地的骨塔那兒跑一趟,查一番。」洛東陽說著,又思忖了一番,「有件事我其實留意許久了,這些骨塔是遠古黑暗帝國年代末日教派興建的。黑暗帝國早已覆滅,這些祭壇大多也都被巨龍毀去,在龍焰之下也算是得到過凈化。無論是昔日的祭壇還是這次的白骨之種,那都是遠古的手段,賤內是從哪兒得來的使用手法?」
「你是懷疑?」
「末日教派。」
獅王這話說完,謝必安亦是面色凝重了起來。
「東望本就是他們的發源之地,我懷疑是有餘孽混了進來。」洛東陽長嘆一口氣:「這些年我雖然不在,但也是在暗中觀察,學城與賤內竟然走的比較曖昧。所以望海升潮前,我請洞明前輩替我去坐鎮學城,說是請他們幫我護住南城,但其實是怕他們藉機生變。可誰知,他們非但沒有生變,還主動出手援助了我望京城。」
「這不挺好的么。」
謝必安這一說,洛東陽樂了,呵呵笑著轉身拍了拍他的肩,「你啊,還是有點兒嫩。」
「請東陽公子明示。」
「六院七宗不理世俗,這是祖訓,是千年前眾神定下的規矩。當然,這些年縷被打破,但是學城向來是恪守陳規的典型。第一次望海升潮,我父王都快被毒死了,他們依舊不管不問,能讓我父親遠赴千里求醫,也不肯打開方便之門。但此次,他們出手了。」
「那不是洞明前輩前去勸住的么?」
洛東陽搖了搖頭。
聰明莫過帝王,更何況,這是當今世上智計無雙的不二王者。雖然這是雪中送炭的善舉,但還是讓他有了足夠的警覺,稍加分析,他便得出了一個判斷,「我在學城呆過,那裡雖然崇拜學術自由,但是老頑固們是一點不少。而且我跟洞明老人也說過,此去只要學城保住他們自己的那一片南城地面,其餘的都有我。學城如果要幫,早便出手了,不差洞明老人這一個面子。但是他們選擇了在此刻出手,這裡頭的意味可就有點兒深了。我直覺學城內部也是出了一點問題,但是非究竟我沒什麼把握。昨天送佑一思奇他們二人,除了要一探虛實深淺,更是想看看,這老監事如今已經做到什麼地步了。」
「你懷疑老監事?」謝必安眉頭一挑,「上一回武道大會,你跟他可是親敬有佳的啊。」
「親歸親,敬歸敬,但是人年紀大了難免會有糊塗的時候。前些年他頻使手段,排除異己,我怕他精明過頭了,該糊塗了。」獅王嘆了一口氣,「行了,學城裡頭的事,有佑一跟思奇在,他們倆個天命所歸,運道非常,不會有事的。再者說了,我留在望京也是以備不測,你就去埋骨地幫我跑一趟吧。」
「欸。」
謝必安領命下去了,出瞭望京城,就直奔埋骨地。
大戰就在不久前,遍地還都是那一戰的痕迹。咱們剪斷截說,等謝必安到了地方,用他們鬼門的秘法,招來了靈魂行者,再採集了若干材料后,服下了冥泉之水,他便靈魂穿梭回到了過去的回憶里。
看到了那迷霧中模糊的畫面。迷霧中走來的是一個女人,還有一位老人,樣貌都不是很清晰,也找不出什麼特點來。
那女的帶著老人家走到了祭壇前,老人家從袖管里掏出來那一粒白骨之種。
嗬,這可有意思了,東陽公子想的果然不錯,這祭壇骨塔,果然是有別人弄出來的。
謝必安找地兒蹲下來安安靜靜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老人家把白骨之種種下后沒多久,那白骨之種便有熒光開始散發了出來。而後那老人家也不知道是結的什麼印,竟能從那白骨之種上截下了一縷熒光存進了他的衣袖裡。
隨後,謝必安瞧的清楚明白,那縷熒光也未消失,也未被替換,它的根子還扎在那白骨之種上,源源不斷的往上漲,但到了那一截之處,它就像是沒入虛空了。
白骨之種是用來轉換獻祭所產生的力量的,而那老頭子則是從這白骨之種上偷了一截獻祭產生的力量。
等老頭辦完事兒了,他跟那女的對視了一眼,也不知彼此間是說了什麼,轉身便向著第二個骨塔走去。
謝必安跟著,看了一路,都是一個模式。他把這一切記下后,又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那個女的跟這個老頭。
雖然說實在是瞧不清正臉,但是多少還是能瞧到點兒特徵的。他們二人多半也是杜夫人身邊的人,回去要是說給獅王聽,獅王興許也能想到究竟是誰。
但是畢竟這靈魂行走的秘術有悖時空,缺陷不少,謝必安就算是費勁了心思,也只能瞧清楚那女人頭上的簪子,還有那老人家手臂上的疤痕。跟著雖然還想再看下去,他那秘術的時間卻也到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短時間內這秘術也不能用上兩次,謝必安跺了跺腳,就起身回瞭望京城。
回到城內,他還挺沮喪。頭上帶的發簪,手臂上的傷疤,這哪兒能成為找人的依據啊。
但是當他把這件事兒跟獅王一彙報,獅王點了點頭,「那老人應該就是末日教派的餘孽,至於那個女的嘛,戴著海棠一樣的簪子,我大概也有數了。」 楊冰搖搖頭笑道:「你可以考慮加入教廷勢力,畢竟你的前身是清白的,教廷應該很樂意接納像你這樣一個強大的魔法師,儘管你是食死徒,他們也不會介意。」
「不可能,我加入了黑暗勢力,那麼我就會一直是,我們兩個有些方面很相似,就比如說不會隨意改變立場,你還沒有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
「呵呵,說句實話,我對你恨之入骨,可是,我不想上那個女人的當,自相殘殺也不是我所想要的,我救你的原因僅僅是不想背叛自己做人的原則,如果換成是其他的人比如說安琪,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
「你是個很特別的人,能夠成為你的夥伴還真是一件人生一大幸事,我剛來歐洲的時候,聽得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那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在我看來,你只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傢伙,現在看來,你比起他們所說的還要優秀。」
「你說的很對,自從艾斯成為了魔法師之後,我們的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變,隨著他的到來,奧爾解放了四個勞動力,而且,他在奧爾堡作為守護者的這一年之中,奧爾堡變得非常平靜,儘管,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手段,可是,我很喜歡平靜的生活。」
不知道什麼時候,三人竟然也醒了過來,而說話的就是藍靈,她看到了李瑤之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欣喜。她直接走到李瑤身前說:「美麗的姐姐,我沒有想到你和艾斯會在這種場合遇上,原來我們都以為你們將會在戰場上進行生死搏鬥。」
李瑤微微一笑:「謝謝你的誇獎,如果沒有教廷勢力的偷襲,那麼也許我們真的會在戰場相見,按照我之前的想法,我一定會盡量殺死他,因為,在我看來,他的性命是很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