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就忘記了你命你的天賜君死去取我姓名之事了?你好健忘啊!不要推搪,今日我還要你這天王在大陸消失。」楚烈說著就向田飛鵬走去。
「那是雇傭,我並不知此事。」田飛鵬蹬蹬蹬連退三步。
「不要傷我爹!」
「烈,快接住田姑娘!」兩聲嬌喊同時在上空響起。
楚烈眼神如電,向上望去只見一個黑影急速向下墜落,正是田嬌,楚烈單手揮出一道漩渦直迎而上,像個軟床把下墜如流星的田嬌托住慢慢放下。
接著一聲低鳴劃破夜空,一隻彩色神鳥帶著仙子一般的女子也降落在這院子之中。
「吼!」又一聲吼叫一隻龐然大物轟然落地,頓時讓這本來寬鬆的院子變得擁擠起來,尤其那些田家人在鬼車落地的同時很多都躲出院子之外。
「完了,這一對神獸到來,我田家真是在劫難逃了,難道我田家要成為第二個段家消失於大陸嗎?」田飛鵬頓時也垂頭喪氣起來。
「大小姐。」楚烈上前攙扶起田嬌。
「田姑娘救父心切直接從高空中跳了下來,不是你接到那樣就不敢想象。」秀兒說道。
「秀兒,你怎麼來了?」楚烈微怒道。
「這些天讓我寢食不安,總覺得我應該來就來了,你怪我嗎?」秀兒低聲說道。
「哎!我這不好好的嘛!」楚烈再也怒不起來。
田嬌在一旁看著這些觸目傷懷心如刀絞,想自己對楚烈何不是一往情深,可他又怎會知道。
「爹,你沒事吧?」田嬌起身掙開楚烈的攙扶向田飛鵬跑去。
「我沒事,楚烈,我兒田豹那都是你們兒時的事情,那是少不更事難免會做的失了分寸,難道你還想要了他的性命不成。」田飛鵬這時說道。
「楚烈,不要殺田豹,求你。」田嬌哭道。
「好,我留他性命,還給你們吧!」楚烈揚手把田豹扔了出去。
「啊!」田豹同時慘叫一聲。
「噗!」田飛鵬上前接住田豹,田豹在田飛鵬的懷中攤成一團,陰毒的眼神看著遠處的楚烈。
「豹兒,你怎麼了?楚烈,你對田豹做了什麼?」田飛鵬喊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只是廢去了他的所有戰法,讓他不能再度行惡。」楚烈淡淡的道。
「廢去他的全部戰法和殺他有何區別,楚烈你好狠。」田龍喊道。
「這還不是結束,我來田家不僅僅是為了這些。」楚烈道。
「你還要怎樣?」田飛鵬發狂般喊道。(未完待續。。) 寧折聽到寧不凡的這一番話,那原本站起的身子突然跌坐在了位子上,說道:“那個時候你爲什麼不對我說?”
寧不凡冷冷一哼,說道:“那個時候誰敢對你說真話?寧成祥,你的哥哥,就因爲呵斥了你幾句,你可好,竟將他派去獵龍了,結果呢?龍沒有獵到,他卻成了龍的牙祭!”
“那是他的修爲不行!換做是我,什麼龍抓不到!”寧折反駁道。
寧不凡笑道:“對啊,您是誰啊?鍊金島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島主,憑着一人之力建起了一個龍窟,而且龍窟中的巨龍都對你言聽計從!但你知道那是犧牲了多少人才換來的嗎!”
寧浮生見自己的老爹跟爺爺已經不可開交了,心中多少有些擔心,但他也沒有勸阻,因爲他感覺自己的爺爺太頑固了,而且佔有性也太強了,他想將任何事情都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認定的事情也絕對回頭,更不後悔。這種性格不可謂不好,但寧折將這種性格演繹到了一個極端的程度。
“放肆,跟我說話你竟用這種語氣?”寧折喝道。
寧不凡見自己的老爹還是如此不知悔改,無力的搖搖頭,說道:“浮生,若影,我們走,以後我再也不想來這個地方了。”
寧浮生與莫若影連忙站起,跟着寧不凡就要離開這裏。寧折叫道:“你們敢!如果你們敢踏出這個門口一步,我必會殺了你們!”
寧不凡眼中露出濃濃的恨意,轉頭說道:“你殺殺試試!雖說你鍊金島有無數高手,但我與浮生的修爲也是不弱,如果你捨得鍊金島傷筋動骨,我奉陪!”
寧折眼角不住的抽搐,說道:“你決定了嗎?難道你不怕我在莫若影的身上下毒,讓他生不如死?”
寧不凡哈哈一笑,說道:“你敢讓她生不如死,我就敢讓你的兒子生不如死!”
寧浮生也道:“我還敢讓你的這一脈斷子絕孫,不然試試?”敢對自己的老媽出手,就算他是爺爺也不行!況且寧浮生自小有沒有見過寧折,那裏有什麼爺孫之情?
“氣死我了!”寧折瘋狂大叫,隨即喊道:“你們都給我滾!”
寧不凡突然走向了寧折,衝着他喊道:“你就這樣過一輩子吧,頑固、自以爲是、不知悔改,我看你早晚要衆叛親離,不對,現在親人已經要離你而去了,而剛纔你也被人揹叛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反思自己嗎?”
寧折滿臉通紅,接着噴出了一口鮮血。莫若影驚聲一叫,喝道:“不凡,別對你爹這麼說話!”
寧不凡說道:“沒事!”說完話他伸手拿出一顆藥丸,說道:“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的鍊金術很強,但我的鍊金術也不弱,有我在,你想被我氣死都不行!”
吃下藥丸後,寧折的呼吸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只是沒有甦醒的跡象。這讓寧不凡父子面面相覷,試想堂堂鍊金島主就這麼被活活氣死了,誰相信啊?不過當寧不凡爲寧折把過脈後,終於一笑,說道:“沒事,怒火攻心,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大的火氣,嘿,現在我都不知道是誰對誰錯了。”
“咳咳...逆子啊。”寧折悠悠轉醒,醒後直接罵道:“想我寧折爲你安排了多少你喜歡的道路,但是你就是不服從,只知道一意孤行,你的年紀也不小了,難道就不知道爲父的苦心嗎?”
寧不凡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道:“你說你安排的道路是我喜歡的?你憑什麼這麼說,難道我這把年紀了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嗎?其實,你給我安排的道路都是你喜歡的,你想要的,我不想!”
寧折聽到這話,嘿嘿連笑,說道:“好,好,好,說的當真不錯,那這樣的話,我只要動用武力了!來人啊,將寧不凡與寧浮生抓起來,而後聽候我的安排!”
寧不凡臉色一變,懊惱無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都說出這一番發自心底的話了,寧折不但不知道反思,竟然義無反顧的走上了更錯的道路。
寧浮生叫道:“爺爺,說你的是我爹,你抓他就好了,我可沒有錯。”倒不是寧浮生不關心寧不凡,而是他知道,虎毒不食子,就算寧不凡被鍊金島囚禁起來,也沒有任何危險。,
寧折看了一眼寧浮生,說道;“我知道你沒錯,但是我已經爲你安排了婚事,明天就舉行婚禮!”
聽到這話,寧浮生臉色劇變,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了。莫若影冷冷的看着面色嚴峻的寧折,笑道:“當真可笑,你不但要掌控你兒子的生活,還要干涉你孫子的生活,你憑什麼啊?”
寧折冷聲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閉嘴!”寧浮生冷冷喝道:“如果說我們的家事外人沒有資格說三道四,那最沒有資格的一個人就是你!寧折,我叫你爺爺並非爲了別的什麼,只是因爲血脈關係,除卻這一點,你什麼都不是!想爲我安排婚事,一點可能都沒有,我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
寧摺好似早就猜到寧浮生會這麼說一般,所以聽到這話他也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說道:“憑着我對你父親的瞭解,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不過我也早就準備好了!我知道你喜歡的女子就是你身後的兩個,但她們我不喜歡,所以,如果你執意要違反我的命令,我只好讓她們生不如死了。”說完這話,沈蘭蘭與鴻雁突然悶哼一聲,嘴角更是流出了一些血跡。
寧浮生雙眼倒豎,喊道:“老匹夫,你究竟想怎麼樣!”
寧折站起身喝道:“反了你了,有這麼對爺爺說話的嗎?”
說話的時候,無數鍊金島的高手紛紛涌入了大廳中。細細觀察這些高手,發現他們竟然都是神宗高手,這一來寧浮生心中暗驚,在這些高手的注視下,他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裏,他伸手入懷,將聖光城主給他的那枚古玉捏碎了。
萬丈華光澎湃而出,衆高手紛紛呼喝,他們怕有人相對鍊金島不利。不過寧折則是喃喃說道:“有老朋友要來了嗎?嘿,我的家事他也想插手嗎?”
華光流轉而過,一身聖光波動的聖光城主出現在了大廳中,先對寧浮生微微一笑,而後對寧折說道:“多少年了,老朋友,現在你還這麼固執嗎?”
寧折冷哼說道:“聖光,你想幹什麼?難不成你以爲憑着一個分身,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嗎?”
聖光城主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這麼說,來這裏只是想向你要幾個人。”
寧折眼角抽搐一下,說道:“這個面子我肯定給你,除了寧浮生父子,你想要誰都行。”
聖光城主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寧折,還是你聰明,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要寧浮生呢?”
寧折不屑笑道:“你都能將聖光古玉送給寧浮生了,來這裏不就是爲了替他解決麻煩的嗎?我直接告訴你吧,寧浮生的事情是我的家事,外人無權過問。”
聖光城主惋惜一嘆,說道:“其實寧浮生的事情也是我的家事啊,我的女兒對寧浮生一往情深,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中更是茶飯不思,你說我能不爲自己的女兒爭取一下嗎?”
寧折冷笑,說道:“寧浮生的婚事只有我能做主,別人沒有那個資格。”
聖光城主聞言也不廢話了,直接說道:“今天我必須帶走寧浮生!”
寧折直視聖光城,說道:“那很不幸,今天你的分身要死在這裏!”
聖光城主絲毫不懼,說道:“如果我的分身與寧浮生受到任何一點損傷,我必然會舉兵攻佔鍊金島,雖說鍊金島中有着無數的神奇機關,但是我聖光城三百萬大軍也不是好惹的,你想試試嗎?”
寧折面龐顫抖一下,雖說他不懼怕聖光城主,但也不想將鍊金島逼入這等絕境。聖光城主接着說道:“寧折,其實與寧浮生相比,你還當真要差上一些,浮生的年紀雖小,但通曉大義,這些年中他爲人類做出了數之不盡的貢獻,你呢?除了有一個鍊金島島主的稱謂,你做過什麼?”
聽到這話,寧折臉龐顫抖的更爲急劇了,粗重的喘息了幾聲,他喝道:“想戰便戰,我鍊金島還怕你聖光城?”
聖光城主呵呵一笑,說道:“你鍊金島當然不怕我聖光城了,只是有些事情你要明白,寧浮生與黑暗魔龍一族交情不錯,與狂暴矮人一族的交情也十分深厚,如果你執意孤行,那面對的敵人絕對不單單是我聖光城!”
寧折聞言面露不可思議的神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之前根本沒有見過的孫子竟有這麼多的盟友。不過現在他的話已出口,想讓他收回絕對是難上加難!
“其實,你可以爲寧浮生父子安排一場歷練,如果他們成功了,你任他們離去如何?”聖光城主說道。作爲寧折的老朋友,他深知寧折的性子,寧折的性子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寧折不彎,剛烈無比,但凡認定的事情,絕對要進行到底。如果此時聖光城主不給他一個臺階下,那寧折很可能當真與聖光城開戰,他可不管什麼大義不大義的,只要能出了心頭的這口惡氣,他什麼都敢做。
寧折沉吟片刻,說道:“明天,等明天的時候你們再過來。”說完這話,寧折轉身走進了內屋。
寧不凡見此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也明白自己老爹的性子,剛纔他當真怕寧折一個激動就對聖光城宣戰了,那樣的話,鍊金島必然會成爲人類的罪人。
“多謝城主。”寧浮生說道。
聖光城主笑道:“無妨,只是現在的我是個分身,不然我直接偷偷將你偷走就可以了,對了,明天你一定要注意,寧折安排的歷練絕對不簡單,如果你們過不去,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寧浮生點點頭,說道:“我盡力!”此時他也知道寧折的厲害了,聖光城主,人類中的至強者,但就算如此,在面對寧折的時候,聖光城主都不敢太過大意,而且用盡了心思才讓寧折退了這麼一小步。 「我要怎樣?現在的局勢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我完全可以把你田家變作第二個段家!」楚烈囂張的道。這些話聽在田飛鵬的耳中卻不敢當做兒戲,以楚烈對他田家的仇恨他做得出來,以楚烈現在的神通外加有通天徹地本領的兩大神獸他做得到。
「楚烈,你放過我家吧!我願意為你終生為奴為婢。」這時田嬌沖了出來哭道。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雖然比她預想的要好很多,畢竟她的家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死亡,可她真的害怕楚烈把事情弄的更加嚴重,她在兒時就了解楚烈那剛烈的性格,何況現在楚烈已經是站在大陸高處的人物。
「大小姐,楚烈記得你對我的好,你讓開吧!在山洞你說的話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答應了!」楚烈對田嬌說道。
「田姑娘,楚烈不會失信與你的。」這時秀兒走了過來把田嬌攙扶到了一邊。
「楚烈,謝謝你。」田嬌道。
「田嬌,你要楚烈答應你什麼?」這時田飛鵬問道。
「叫我答應不殺你,不過是我答應今天不殺你,我剛剛說的還沒有完。」楚烈道。
「你到底想要如何你直說就是。」田飛鵬道。
「我要你田家的定海神針。」楚烈一字一字重重的道。這是楚烈臨時改變的主意,本定是偷,可今日由於天禧和尚的存在而變化到現在的地步,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解決。
「什麼!你妄想!」楚烈說完田飛鵬就緊跟著咆哮般喊道。
「不要認為我答應了大小姐我就殺你不得,我不殺你我也可以滅你滿門,我並不是什麼仁慈的好人,難道你要拿你整個家族來賭一次嗎?」楚烈厲聲說道。
「你……」田飛鵬被楚烈的話震懾的不知如何應對。
「楚烈,我田家的定海神針並不在府中,已經被朱燕王索取了去。」田飛鵬既然硬憾不動楚烈也只有以軟話相欺。
「哈哈哈哈,田飛鵬,你當我是三歲孩童,我給你看樣東西。」楚烈說時解下在後背的盒子,當著眾人的面將其打開。這時已經是過了子夜。可這盒子一打開這個院子頓時明亮如晝,金燦燦的光芒映在每個人的臉上,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寶貝,可田飛鵬當然認得那是什麼。頓時汗如雨下。
「他怎麼有三段定海神針。看來玄夜大帝為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來逐一吞掉我們這邊的每段定海神針。今日真是在劫難逃了。」田飛鵬心道。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想自己是這些年是何等的威風,當可以說掌握很多人的生死。可就在這近年之中潛伏大陸的神戰高手屢屢冒出,在朱燕王那裡他已經是任其擺布的旗子,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個楚烈這個煞星與他田家仇深似海。
「罷了,罷了,你竟然都有三段定海神針,我也瞞不住你,我田家的定海神針我拿給你。」田飛鵬萎靡不振,在楚烈連續完全壓制的打擊下瞬間變得蒼老了許多。
「什麼?那是定海神針。」
「那就是定海神針啊!天啊!」
「原來這就是定海神針。」
這時田家眾人驚詫之聲此起彼伏,畢竟在場除了田飛鵬和天龍以外都沒有見過這傳說之中的神物。
「爹,不能答應他啊!」天龍喊道。
「放肆!難道為了這個死物要了我田家所有人的性命嗎?難道我們不給他送上他就找不到嗎?」田飛鵬怒道。
「你去取來吧!」田飛鵬怒火過後低沉的對天龍吩咐道。
「好!」天龍重重的說了一個好字調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