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眾媳婦,都陪著石牧一起等午飯的飯點到,然後開飯了。
在這之前,先到蕪城碼頭了。
快到蕪城碼頭的時候,石戰特意過來,問石牧,現在進了燕州地界了,是不是要高度戒備,不許家族子弟隨意走出碼頭去走動了。
這種事情,如今也都要來問石牧了,石牧還真是無奈。
不過,也是明白父親的擔心,父親是擔心燕州刺史背後耍花招,畢竟這裡是燕州地界,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石牧卻是道了:「外緊內松。還是跟往常一樣吧。想要出門的,給放半個時辰的假。要他們結伴而行,不許單獨行動就行了。如有違反,家規處置。」
「好。還是牧兒想的周到。」有了石牧的建議,石戰心裡就有數多了,立即就去安排去了。
安排下來之後,後面兩艘樓船上的石家弟子,都是發出歡呼聲。
「瞧瞧這些人,也是盼著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可以下去走走呢。一點兒也不知道害怕。」柳如煙都是看出來這些石家子弟的幼稚想法了。
石牧道了:「人之常情啊。第一次出來遠門,自然對外面的世界好奇。想去見識見識,就讓他們去吧。沒有什麼壞處。」
「你就不怕燕州刺史,這會兒就對咱們動手。」柳如煙笑著問道了。
石牧也笑著回答道了:「我想他不會。下午,我還等著收他的禮呢。」
「收禮?」柳如煙先是奇怪,然後,突然瞭然道了:「他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夠被收買吧。」
石牧笑的更燦爛的道了:「娘,這可真不好說。金燦燦的黃金擺在面前,誰敢說自己就一定不動心啊。」
「怕還會有一大群的美女吧。」柳如煙突然也覺得的確是如此了。
哪怕是兒子,她也不敢打包票,石牧會面對金山一樣的金子,還有美女嬌娥不動心。
石牧繼續笑著道:「那就看燕州刺史出手闊綽不闊綽了,想要收買我的決心有多大了。」
「牧哥哥真壞。那燕州刺史,要是知道牧哥哥都算到他會送禮了,他大概也就不會給牧哥哥送禮了。」妻子齊韻也都明白了石牧的想法了。
「要真是收了他的禮,他只要往百姓里這麼一傳,以後整個天下,就不會有人相信夫君了。」齊若男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就不收他的禮,就是了。來了,就把送禮的人趕出去,讓天下的人都看看,咱們絕對不跟這樣的貪官贓官同流合污。」就連不太過問男人在外面大事的媳婦,楊詩文都是跟著說話了。
石牧笑著道了:「這事兒,先不急著議論。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會把我當回事,不會送我禮呢。咱們這會兒,說的再熱烈,要是別人晚上直接沒送禮,豈不是顯得咱們自作多情了。你們這些媳婦,話里話外,我都聽明白了,還是怕我會禁受不住黃金加美女的誘貨,不過,說句實在的,黃金加美女,真要是別人送來了,還要往外推,的確是讓人很肉疼的。」
齊韻這時道了:「我相信牧哥哥。」
其他媳婦,頓時都很佩服齊韻的心態,此刻,也是羨慕不來的,跟著齊韻這樣說了。
柳如煙也道了:「那你就看著辦吧。想想百姓,想想你在京城的爺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別讓他們失望就是了。」
「知道了,娘。」這話,應下來就是了。
「宗主,我們回來了。」果然,樓船一靠岸,聖女媳婦凌仙兒,就帶著輔佐使若水姑娘,喬裝了一番,現在混上樓船來了。
石牧看到她們,馬上就很高興,立即招呼她們坐下來道了:「來的及時。先坐下來,等著吃午飯。吃完午飯,下午我和你們一起過去煞宗弟子那裡,去看看他們。」
「宗主,這是真的嗎?」聽到這話,聖女凌仙兒,卻是突然格外的驚喜模樣。 凌仙兒激動的模樣,讓石牧什麼都明白了。
石牧沒有多問緣由,只是堅定的伸手要了凌仙兒的小手道了:「其實,我也很期待見到我的那些煞宗弟子的。下午,你們陪我一起去看看。」
「是,宗主!」有了石牧這話,凌仙兒此刻心裡,是又激動又驚喜了。
其實,她過來的時候,煞宗的弟子們,也跟她提了,問她這個聖女,他們這些弟子,是不是有機會可以見到宗主,親自聽到宗主的訓誡。
雖然凌仙兒已經給他們帶來了帶有煞宗本源真氣的小黑鼎,讓他們可以吸收,煉化裡面的真正本源真氣,可是,這讓這些弟子,更加想見見這個對他們的實力,很是關心的宗主了。
才是,有了這個迫切的想法。
本來,剛剛,凌仙兒也想要找個時間,跟石牧提一下的。
可是,沒有讓她想到的是,石牧竟然自己主動就是提起這件事了,這自然是一種意外之喜了,讓凌仙兒特別激動和驚喜了。
若水姑娘,何嘗不也是一樣,陪著小姐聖女,一起給石牧施禮感謝。
這樣的爺,真的是太好了,讓她們這些女人,更加願意死心塌地的侍奉。
……
午休的時候,石牧過來楊詩文這裡了。
楊詩文早就做好了準備,盛裝跪迎。
石牧過來,看到溫婉的楊詩文,立即心急的就是拉著她上了帷床,很快就是成事起來。
之後,一個楊詩文的服侍,顯然是不夠的。楊小茹也主動的做著本分之事,前來服侍石牧。
這侍妾楊小茹的恭順,每次都是會讓石牧很是難忘,這回也還是會一樣。
兩女盡了本分,此刻已經被石牧給折騰的動一下手指都是沒有力氣了。
兩女的神情,都是很滿足,此刻都是靜謐的摟著石牧的一隻手臂,兩人已經睡熟。
石牧呢,看著她們安寧的熟睡模樣,雖然心裡很滿足,但是,卻還是沒有什麼睡意的。
好像,還有很多精力沒有揮泄完,想睡也睡不著。
房間里還有一個侍女,睡在外間的榻上。
石牧便是起來,直接過去了。
石牧心裡想著,她一定沒有睡著的。
果然,等到石牧抱著她的時候,感覺到她身子的溫熱,立即就是知道,他想的沒錯,這個丫頭,果然沒有睡著。
這丫頭聽了半天他們房間里的動靜,睡得著才怪。
最強校園女神 不過,這樣也正好,方便石牧行事。
抱著她,石牧很快也就是得逞了。
侍女蓮兒全程閉上眼睛,害羞的看也不敢看石牧的臉,但是,她的身子,卻是對石牧十分乖巧,沒有一絲抗拒,讓石牧真是一下念這個姑娘的好。
折騰了蓮兒兩回,之後,石牧才是老實的在她這裡睡著了。
蓮兒這也才知道害怕,擔心小姐楊詩文醒來后,因為這件事罰她,一下害怕不已。但是,又服侍石牧的很累了,害怕也在又累又怕中睡著了。
等到她醒來時,石牧已經站在房間里了,被小姐楊詩文和楊小茹一起服侍好更衣了。
蓮兒這才是害怕又害羞不已的抱緊了自己的衣服,遮住身子,頓時有些當著小姐和小茹姐無地自容的感覺。
「好了,蓮兒,辛苦你服侍爺了。你也快點穿衣洗漱吧。沒人會笑話你。動作慢點,你應該也會身子不方便的。你頭回下地就是知道了。」
楊詩文開口了,這侍女蓮兒,才是如蒙大赦,然後趕緊匆忙穿了衣服,慌忙下地。
頭回下地,果然就是讓她臉色痛的都變形了。
不過,她畢竟是侍女,體質沒有那麼嬌氣,立即就是忍了下來,施禮跟石牧和楊詩文告退之後,心裡微微覺得僥倖的趕緊回自己房間了。
小姐沒有罵她,可是,也許是因為當著少爺的面,不敢而已。等下少爺不在跟前了,蓮兒還是會擔心不已。
「爺放心出門辦事吧。蓮兒的事情,妾身會處理好的。妾身不會為難她的。不止她,就連香兒和梅兒,將來也肯定會是爺的人。」楊詩文主動跟石牧保證起了這件事。
石牧聽了,心裡非常尋常的道了:「嗯。這點,我早就知道了。我也從來沒有拿她們當外人。她們都是你的人,你都是我的人,自然,她們也就都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跟她們見外的。」
「爺,還真是不客氣啊。」這話,聽得楊詩文,都是有些幽怨了。
不過,隨後她自己心裡也是明白,她已經儘力了,還是不能夠做好侍奉石牧之事,那麼,多些侍妾過來,分擔侍寢之事,也是應該的。
總不能夠讓石牧每天都過的不舒服吧。
那樣,就是她做女人的失責了。
所以,心裡,楊詩文還是能夠接受這點的。
便是在眼神一下幽怨之後,她的心思,一下就又是想開了。
石牧這時也道了,能夠讓她也覺得暖心之語的道了:「我這可都是跟你說的心裡話。能讓我說別的,才是說謊騙你呢。跟你,我不會耍什麼心眼,有什麼,說什麼。等到有一天,我會在你面前掩飾的時候,你才是要擔心,咱們之間,出了問題呢。」
「是,爺!」聽到這話,楊詩文不由一下的笑了,然後再次鄭重施禮跟石牧道了:「如果有一天,妾身跟爺之間出了問題,也一定是妾身不夠賢惠的錯。」
又再次施禮道:「妾身也向爺保證,楊家詩文,一定永世不忘爺的恩典。當初,如果不是爺的憐愛,詩文這輩子,別說是一個妾室了,就算是一個端茶遞水的丫鬟身份,都沒有的。如今能夠有了這個妾室的身份,可以服侍在爺的身邊,妾身的心裡,早就該知足了,還有什麼可以埋怨爺的呢?」
這話,聽得讓石牧心裡爽。
女人,還是會感恩圖報,懂得知足的好。
畢竟,當初,為了她,石牧也是力排眾議的,做出的決定,也是很有魄力的。
也就是楊詩文是遇到了他,才是有今天的命運,換一個人,這個女人,大概早就凋零了。
心裡這樣想,石牧嘴上卻是連眼睛都不眨的道了:「話不要這樣說。能夠得到這麼賢惠的詩文,我心裡也是十分珍惜的。會對你們一輩子都好的。」
這話,其實也是石牧的心裡話,並不是完全的說謊哄騙自己的女人,所以,說這話時,石牧才會不怕眨眼睛啊。 「現在爺對詩文和小茹,就一直很好。爺給妾身的寵興,可是一點兒沒有比別人少。妾身知足了。」
此刻,楊詩文主動偎依進石牧懷裡說的話,自然更加是沒有一句虛假了,完全十足的真心真意的感慨了。
「嗯。」摟著她,這也讓石牧也很知足。家裡有了她這樣,還有齊韻,齊若男這樣的媳婦,他這個男人,在外面如何的跟人斗狡詐,斗陰謀,腥風血雨來去,也不會覺得害怕了。
家有賢妻,他在外面如何拼搏吃苦,都值得。
石牧的眼神,還有心裡,都是更加堅定了。
這會兒,走出楊詩文的房間,在外面,娘和小晴兒,還有齊韻,齊若男,尚明月,凌仙兒,都已經在等著石牧一起出去蕪城了。
「牧兒出來了,再等一會兒詩文,咱們就可以出發了。」娘笑著道了。
石牧走過來道了:「娘,不用等詩文了。她下午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下午,她就不跟咱們出去了。內情,我都知道,娘就不用過問了。咱們直接出門就行了。」
「那好。那就下船吧。小晴兒早就等不及了。」兒子這樣說了,柳如煙也就不關心楊詩文怎麼會有事還要留下來了。
石晴兒也已經開心的伸手一手拉著娘,一手拉著石牧,拽著他們兩人,心急下船了。
一眾妻妾,也是跟著心滿意足的跟在婆婆和夫君的身後,下船去往蕪城了。
午飯前就定下來的計劃,此刻,終於沒有意外的實現了,自然讓人高興了。
留下來的楊詩文,洗漱好之後,立即過去了隔壁蓮兒,梅兒,香兒三個侍女的房間。
小姐過來了,三女立即神情有異的一起跪拜迎接。
楊詩文親自拉起了蓮兒,然後也對梅兒和香兒道了:「今天是蓮兒大喜的日子,你們以後,也會有一樣的一天的。爺已經跟我說過了,你們是我身邊的人,我都是爺的人,自然,你們也都是爺的人了,所以,你們心裡都有數就行了。等到了該像蓮兒一樣盡侍妾本分,侍寢的時候,用心服侍爺就行了。」
「是,小姐。」三女一起害羞的應下楊詩文的教誨。
「多謝小姐提攜,蓮兒永世不忘。」今天得到寵興的蓮兒,特意不忘格外的感謝了一番楊詩文。
楊詩文點點頭,對她笑著道了:「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多禮了。以後,咱們都是姐妹了。香兒和梅兒,雖然還沒有侍寢,不過,你們三個,都只是遲早的事情,所以,以後,你們三個還是一樣,不分大小,都是侍妾。就算是還沒有被寵興的人,也會先給名分。至於蓮兒你,自然是實至名歸的侍妾了。下個月發月錢,就該給你按照侍妾的月錢標準發了。雖然沒有漲多少錢,但是,服侍爺,也是你心裡願意的事情,並不圖錢,對不對?」
「嗯,小姐,蓮兒願意生生世世服侍爺。」蓮兒特別感動的抹著眼淚地道。
其他兩女,有了楊詩文這話,心裡也不嫉妒蓮兒可以先做到侍妾了,這會兒,還是姐妹情深的過來幫著小姐一起安慰她了。
楊詩文囑咐了香兒和梅兒,今天是蓮兒的喜日子,所以,身子不便,就不要讓她下地走動了。有些活兒,她們兩個先幫著干吧。以後,等她們一樣的日子的時候,也會有別人幫忙一樣照顧的。
這番交代,香兒和梅兒都欣然應下。
「那行了,你們幾個小姐妹一起好好說話吧。我和小茹,就先回去自己房間了。我們不在這裡,你們說話也方便些。」楊詩文笑著,主動帶著楊小茹回去自己房間,把她們自己的房間,還給她們了。
「蓮兒,爺,好不好啊。」楊詩文走了,還是姑娘的梅兒和香兒,立即過來好奇的詢問剛剛有過服侍經驗的蓮兒,服侍爺,這種男女之事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了。
這種話題,蓮兒怎麼好跟別人說,反正,只會點頭說爺好就是了,別的,無論梅兒和香兒怎麼問,問急了,也只會告訴她們說,等到她們也服侍爺,伺候爺那一天,她們自己就什麼都知道了。
三女鬧騰了一會兒,不止剛剛被寵興過的蓮兒臉一直又紅又熱著,就算是只是陪著說話過乾癮的梅兒和香兒,都是跟著臉色又紅又熱的了。
蕪城。
石牧陪著娘和妹妹,還有媳婦逛了逛蕪城的街道。
這裡的民生,也是半死不活。
街面上有繁華之地,卻也有不少乞討的乞丐。
顯然,就算是亂世,也還是有人能夠勉強度日的,有些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本來以為快要到京城了,會是滿眼的繁華之地呢。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是這樣,比起安州的民生,還是不如呢。」柳如煙,身為婦人,肯定婦人之仁了,所以,看著街面上,還有女人抱著比小晴兒還小的孩子乞討,她心裡就是難過。
石牧安慰娘親道了:「安州,那是因為葛兄弟的父親,還是個能吏的原因,治理的是的確不錯。這裡的燕州刺史,咱們還沒有到燕州,就接到了萬民告狀,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他的治下,民生如何凋敝,也就不奇怪了。」
聽了這話,在後面跟隨著出來的刺史之子葛燦心裡別提多高興。
總裁的暖妻 這燕州刺史越差勁,就越是顯得他的父親,為官多麼清正了。
能夠越發得到石牧讚賞,自然,他心裡會跟著高興了。
「還有小孩子,跟著大人一樣沒有飯吃,這太可憐了。牧兒,能不能夠讓此地的縣官,也先開粥廠啊。像是在定城一樣。」柳如煙很是期待的問道。
石牧明白娘心裡的想法,石牧道了:「都說救大道不救小義,不過,這話其實太無情了,就算是我明天就了結了這燕州刺史,給了這些百姓一個活路,可是,也許現在這些人里,就有不少人撐不到見到明天了。所以,娘說得對,設粥廠,是應該的,至少讓她們少餓死一些人。我會安排的。」
「一定會很麻煩吧。在安州,有葛刺史出面,地方上的官員,都會聽從命令指揮。到了燕州,沒有燕州刺史的配合了,怕是很難讓地方官照著咱們在安州前例行事了。」柳如煙,自己也是明白這裡面的不同之處,如今的為難之處的。
(本章完) 「當官不為民做主,那就不讓他做這個官了。」石牧本來想說,不聽話,就把這個縣官給推出去斬了,但是,是跟娘親說話,所以,不想口氣這麼沖,便是換了種委婉的說法。
石牧還繼續道了:「而且,還可以咱們自己來做這件事。這次過來的煞宗弟子,好像也不少,加上咱們石家的大好男兒,也足夠開個粥廠,發放饅頭了。還可以我出面,聯繫本地的大戶,讓他們也出份力,我想,還是可以說動一些人的。雖然這有些給他們添麻煩,不過,就當是咱們欠他們個人情,我想這些人都是聰明人,都會願意賣咱們這個面子。畢竟,咱們是大將軍府的人。」
「哎,真是什麼難題,一到牧兒這裡,就好像變得容易解決多了。」
柳如煙這話,立即讓一眾兒媳婦,都是忍不住快樂的笑了。
的確,自己的夫君,非常能幹啊。